他骗娇娇的实在太多了,他把她丢下的次数也太多了,他近乎疯狂地撕扯着手上的血口,任由血滴在了地毯上。
他该死,他骗了娇娇太多。
想起那次在法泉寺遇袭,虞时娇伤了脚,脚底满是被挑破的血泡,可却还要同他们一起走下手。
他分明可以带他下来,可他却视而不见。
那时娇娇是如何想的?她是不是也曾期盼自己来帮她?
沈渊渟不愿再想,他现在要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便是补救,只要娇娇不离开他,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把女贞巫师唤到了御书房,他仔细盘问了起了关于女贞圣物‘哈贡’的事。
藏书阁里有典籍曾记载过,这样能救活将死之人的圣物,是以另一人的血肉未滋养,方能成真。
这‘哈贡’还有另一个名字,
‘蛊’
第46章槛花笼鹤
罗珠鲛丝之下,无处不奢靡。
殿里被挂满了红色丝绸,绫罗珠宝不尽其数,就连地上也铺上了价值千金的贡品地毯。
虞时娇醒来时险些未能认出这是朝凤宫。
她迷迷糊糊醒来,只还记得昨夜沈渊渟疯了一般要她留下来。
她起身想要下床,却感觉脚腕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掀开被衾,代表红色喜气的床褥上有一条细链。
这链子不知是什么材质,她用力扯了扯却纹丝不动,而链子上连着的,正是锁在她脚腕上的铁环如出一辙。
这铁环内还裹上了细细的绢布和绒毛,确保不会伤害到她。
而链子的另一头,则是缠绕在床柱上,床柱上还有一个细小的铃铛。
她拽了拽链子,不仅没拽开,还叫铃铛发出了细响。
这声音似乎惊动了什么,不到一息便有人推门而入。
“娇娇,你醒了?”
是沈渊渟。
虞时娇不明白他为何要把自己锁起来,挣脱不开锁链便急急道,
“陛下这是做……”什么
她还未说完,便被沈渊渟抵在了墙上。
沈渊渟眼里写满阴郁,一言不发地扣住虞时娇的手腕,把人牢牢抵在墙上,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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