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桌子上摆着的双耳连杯,递给虞时娇,
“娇娇和朕新婚时未能喝上,此刻便补上吧。”
虞时娇这才明白,沈渊渟这是做了一间喜房。
所以他是觉得,如今把新婚花烛和合卺酒补上,他们之间便真的成为夫妻了吗?
“陛下,无媒无聘,你我便是喝了这酒也成不了夫妻。”
她垂着眼眸,嗓音冷淡。
“何况陛下已与虞慕雪成了亲,陛下这是要弃发妻于不顾吗?”
“她不是朕的妻子,你才是。”他不计较她的冷漠,声音温柔地像是要滴出水来。
“朕已命了礼部合了庚帖,娇娇,三月后我们便能成亲了。”
沈渊渟眼里都是期盼,可隐藏在这期盼之下,似乎还有暗流涌动。
“娇娇,我想听你唤我夫君。”
他一手便能轻易把控住虞时娇的两只手腕,将她抱起的动作视若珍宝。
虞时娇只觉得厌烦,她不知刺激了沈渊渟哪里,为何他会突然把自己锁起来?
被困在一处的感觉实在太过糟糕,她像牲畜一样被人锁着,难道这就是沈渊渟的喜欢?
她不想理他,并不答话。
可沈渊渟尤为不满意,他像是知道她的反应一般,把人按在床榻上,握紧她乱动的手指,唇瓣在她纤细敏感的颈间缀吻,引起她一次次颤栗。
从前每一次沈渊渟都会经过她同意,可如今却不管不顾,强迫地把酒喂给她。
这酒烈,只喝了一口,虞时娇便有了些醉意。
她感觉到自己逼的无处躲藏,而细链尽头的铃铛只要她大幅度晃动便会传出暧昧不堪的叮当声,沈渊渟被激红了眼,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要她叫他夫君。
虞时娇咬紧了唇,眼泪噙着泪,却始终不肯答应。
她不喜欢他,也不想同他结为夫妇。
可沈渊渟却好似越来越疯了,他掐着她的腰,一次又一次逼她,最后甚至想要一个孩子。
“娇娇,我们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到时候我们一起陪他长大,娇娇的孩子想必十分可爱……”
“娇娇,我们会有一个孩子的,对不对?”
“娇娇,有了孩子你便留下来,好不好?”
“娇娇……”
虞时娇哭着摇头,她疯狂推拒,甚至胡乱踢打他。
可她的抗拒却叫沈渊渟越来越疯狂,“娇娇不喜欢朕,要离开朕?”
他捏着虞时娇的下巴,双目赤红,眼里是涌动的占有欲和深藏其下的爱意。
可虞时娇看都不看一眼,她乌黑的发垂落在侧,额角沾了一点湿意,眼角泛红,眼里的泪珠一颗颗滚落下来,她不敢说要离开,却也不会说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