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宣誓着主权。
我冲秦牧也的后视镜一笑,反手将手指插入江以南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回去的路上是江以南开的车,我问他你能开么?他说他不可能拿我的安全开玩笑。
话是这样说,但在没人的空旷马路上,马达的轰鸣还是暴露了他的心绪。
我转头看他,这一年他其实变了一些,具体哪里也说不上来,但下颌角似乎更清晰了,咬紧牙关时的轮廓很硬朗,加之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倒是很合我的眼。
我喜欢锋利的男人。
江以南带我回了自己的公寓。
出乎我意料,他并没有很急,等我磨蹭了半天裹着浴巾出来,只看了我一眼就进了浴室,接着里面响起花洒的水声,只是玻璃门上没有起雾,或许用的是冷水。
我想了想,去了他的书房。
刚在一起的时候,江以南的温柔总让我想挑战他的底线。
他对我的感情过于小心翼翼,半个月了连手都不敢牵,还是我在看电影的时候一把抓着他不放才算是碰着了,到谢幕时他掌心都是汗,红着脸小声解释是电影院暖气开太足了。
我喜欢逼他做他本来不会做的事。
比如在凌晨空旷的大街上接吻,又比如把车停在人来人往的路边将手伸进他衣摆下直弄到他面红耳赤为止。
江以南一直是被动的一方。
我其实没多少耐心,有了几次外面抽纸巾的经历以后我就带他回家了。
「热水这边,沐浴露这个。」我靠着玻璃门问,「没问题吧,不行的话姐姐可以陪你一起洗。」
他进门以后强装的淡定在我这句话中土崩瓦解,把我往外推:「我可以。」
我裹着浴巾,他推我时碰到我的背,又是一阵脸红。我望着浴房里的剪影心说这就不行了,那你今天晚上可别想睡了。
江以南洗完澡出来,居然还老老实实穿了睡衣,坐在床边跟个小媳妇似的。
我觉得很好笑,勾着他的下巴让他看我。
我身上是一条真丝吊带裙,里面不着寸缕,一俯身,他的视线正好对在我身前,只一瞬他便移开了眼睛。
「过来。」
我拉着他往外走,他不明所以,傻乎乎被我带到了书房。
我很喜欢看书,书房里有一张巨大的书桌。
书桌么,除了看书,其实还有点别的用处。
我引他到桌边,坐上桌沿开始动作。
江以南有点反应不过来,我不客气地摸上他的腹肌:「你不是说要和我从图书馆开始么?图书馆是公共场合,姐姐做不到,就退而求其次吧。」
「在,在这里——」
他的耳朵爆红,在书房暖色灯光下像鸽子血似的,我忍不住咬了他一口:「听话。」
他伸手搂住我,没有下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