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贴着他的脸咬唇问他:「想不想,嗯?」
他不答,手上力道加重。
「想叫姐姐。」我说。
他只喊过我一次姐姐,就在我醉酒的那次,后来不管我怎么哄他都不喊了,好像很介意自己比我小这件事。
但我一向是长着反骨的,专爱逼他做他不乐意的事儿。
我手上动作。
他快到极限了,红着眼看我。
「叫姐姐。」我微微俯身,让他触到我。
「……」
江以南探身来吻我眼角,用求饶的目光望着我。
我不为所动:「叫姐姐。」
……
最后江以南还是在我的威逼利诱下喊了一声姐姐。
可见人的底线就是用来打破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那晚他红着眼喊我姐姐,几度沉沦,像被艳鬼拉进地狱的纯白神灵。
……
我的思绪被江以南的吻打断。
他将手掌覆在我眼上,轻吻我的脸颊。
「以南?」
「姐姐……」他手指温柔地像在触碰瓷釉,「姐姐。」
我有些痒,扭着腰躲他,被他框在方寸之间不得动弹。
我躺倒在床上,浴巾散开,江以南的吻温柔的落下,从耳后蔓延至心口。
我听见他问:「姐姐,你有没有心的?」
有没有心。
怪不得要捂着我的眼睛。
面对我他根本无法问出这句话,这话看似在在问我,其实诛的是他自己的心。
他怕了。
他曾说会让我爱上他,可是他打了退堂鼓。
因为我身边层出不穷的男人实在太多,昨天是易泽,今天是何许,明天冒出一个秦牧也,每一个都让他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