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能生出许多端庄大方。
不过此刻全场都在为那位花样滑冰选手疯狂打call,俨然一副众星捧月之态。
应该就是狗子暴君的「襄州夫人」没跑了。
仔细想来后院挖个这么大的湖泊,可不就是方便给他老婆玩的吗?现在又要在外面闹着给我挖运河,泡妞不能想点新鲜的手段吗?
生气,越看越气,人家那身段那舞姿,我跟人家根本没有可比性嘛,干啥啥不行,干饭第一名。
不过我为什么要和她比呢?我本来就不是来给暴君当小老婆的,我的钢铁般的三观可不允许我接受男人三妻四妾的糟粕陋习。
我回到前院的时候,暴君正从书房里出来,「阿肆,中午吃什么?」
吃屎去吧!我瞪了他一眼便准备从他身边走过去。
谁知他一把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去了正殿。
「阿肆不问问我为什么来这里吗?」
「陛下的事,不是奴婢可以过问的。」我低眉顺眼道。
正殿的门打开,殿内装饰简单,唯一扎眼的就是殿中供奉的灵位,我睁大眼睛也没看懂排位上写的什么字。
「这是我的母亲。」
「太后?」为什么不和先帝供奉在一起呢?
「不是,在她生前,王后都不曾做过。」
「陛下带奴婢来这里想做什么呢?」把死人都搬出来了,想让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不能抛弃任何一个跟过你的女人?还是想告诉我,你的父辈也是这样过来的?
不知何时,他跟我说话已经不再自称寡人了,「原本以为你受了风han不会来的,现在既然你来了,见着到她了,我想……」
「陛下,奴婢想要出宫。」
我不想听到他说出那些和我的三观相悖的话,因为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足够坚定。
我怕他说出来我就会心软,十指交叉相扣的触感,那双装满星子的眼眸,都是击碎我内心防线的利器。
我怕我因为太喜欢他而作践自己,像电视剧里那样,同无数女人一起丢掉良知和尊严去撕扯,只为争一个他。
「我们已经在宫外了。」不知他是装傻还是真傻。
「陛下,我想出宫,再也不回去。」我始终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是说过,会一直给我挑鱼刺吗?」
「那是安慰的话,陛下听不懂吗?现在陛下开工挖河的政令畅通无阻,也不需要我来安慰了。」为什么非要提这句话呢,明明是你朝三暮四吃锅望盆,却好像我才是一个不守承诺的负心人。
我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不甘,或许还有些决然的不舍,眼泪夺眶而出,我不想在他面前为这事哭出来,径自往门外走去。
刚出门外一道han光便直直地朝我劈来,我本能地闪开。
还不等我多想,又是一招。
暴君婢女果然是个高危职业,走到哪都有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