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属实是无法忘记,巨兽长而弯翘的可怖模样,这是忍忍就能过去的么?
察觉她的害怕,裴应霄把人搂紧了,温热的指尖探入:“相信孤。”
“……”她很难相信。
裴应霄早已饥肠辘辘,捧着碗里的白胖汤圆吃,软糯香甜还弹牙。
曲凝兮见他津津有味,心下难以平静。
人非草木,岂有不动容的,她咬紧了贝i齿,看着裴应霄一口一个,恍惚觉得自己也饿了。
曲凝兮索性不看了,弓起细韧的腰ii肢,像是躲避,又像迎合。
她的脑子顿时恍惚了,迷i乱之际,听到裴应霄说他特意看书学习过了,就是下午在书房那时候。
曲凝兮整个人软得坐不住,她仿佛被吸干了力气,四肢柔i若i无i骨,全靠他的臂膀支撑。
“这样你喜欢么……”裴应霄向上撩起眼皮,一看她面若桃李灼灼其华,便知没有半分难受。
“……”曲凝兮实在受不住了,细声细气的求饶,她怕明日红i肿了,碰着丝滑的布料也疼。
她眼角氤氲了润色,明亮的黑眸,掺杂了不自知的娇i媚。
裴应霄岂肯放过她,低声哄道:“孤生来粗实,叫你受苦了,但并非没有解决之道,绝不会疼痛……”
曲凝兮瘪着小嘴摇头,她才不信,谁无缘无故被捅了不疼的?
他却不管不顾,抱着怀中暖玉,不断啄吻,直直低下头去——
曲凝兮直接被吓哭了。
失去支撑,无助地仰躺在矮榻上,伸出了天鹅颈,折出一个柔软的弧度。
——他、他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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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天刚黑就安歇了,第二日天光大亮才醒来,属实是漫长的一觉。
昨天夜里,太子只叫了一回水,不过,寝殿的动静,艾兰和春雀隐约知晓。
曲凝兮爬起来时,浮肿的双目把她们吓了一跳,连忙去寻了冰块来,给她敷一敷眼周。
“太子妃何处不舒服?”艾兰温声询问。
曲凝兮整个人都是懵的,坐了一会儿,扭头寻人,“我还好……”
“殿下在书房呢,”艾兰笑道:“太子妃若有不适,可别瞒着。”
她一抿唇,不答,爬起来更衣,整个人拘束得很。
艾兰和春雀二人觉得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多问,既然主子无事,那就无事。
曲凝兮梳洗过后,用了早膳。
没有去书房找裴应霄,自己把手里的六本册子全都拿了出来。
拥有这么多秘戏图,她基本都翻过了,虚心学习,想要与枕边人琴瑟和鸣。
可是,花样这么多,还是漏了昨晚裴应霄的那一招。
他怎么那样呢?
曲凝兮两手抱头,简直不敢回想,矜贵的太子殿下,低下他的头颅,把她啃了个遍,尤其是重点关照的地方。
手口并用,黏腻不堪。
此事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不仅仅事实本身,他带来的触感更是……
曲凝兮需要时间冷静,才能接受这种事情。
不过,她很快想起来了,这招,其实在图册中出现过,只是双方对调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