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腊梅急的都哭了:“外婆,你就盼着点我好吧。”
钱婆子道:“我就是为你好才这样做,让你看清到底谁是人谁是鬼。”
宋腊梅深感无奈,捂脸落泪,怎么会有这样不讲理的人?
偏偏还是她的亲外婆。
欢儿看着恼火,想上前骂人,被喜月扯住:“她是个没脸没皮的,骂了也没多大的用。”
走过去伸手搂住宋腊梅,冲钱婆子冷声道:“你尽管去,不用在大姐跟前说。”
又小声安慰宋腊梅:“只管让她说去,闹两回没意思她就不会再闹了。”
宋腊梅靠在喜月身上,委屈至极,她只想安安生生过日子,为何就这般难?
钱婆子本就为拿捏她,哪是喜月三两句话就能打消的。
竟真的嚷着朝村子方向走去。
宋腊梅想去拦,被喜月拉住:“你越是在意,她越起劲,别管她。”
宋腊梅哭道:“她这一闹,村里又要起闲言了。”
这回还把亲娘牵扯上,人在地下都闹的不安生。
喜月明白她的感受,温声安慰:“回头我陪大姐去婶娘坟前解说,她在天之灵必不会怪罪。”
宋腊梅心中极是难受,泣道:“她若是知道我与外婆闹成这样,还不知道多难过?”
真是难为她了,喜月暗叹一声,紧紧搂着宋腊梅安抚。
钱婆子气鼓鼓往村里走,扭头不见宋腊梅跟过来拦,越发气愤。
竟当真去了闺女坟前哭闹一场。
前往断亲
青成散学归家,察觉家中气氛微妙,还不知道发生什么。
遂找到王长明,问他这两日村里出了什么事?
这才得知外婆竟在娘坟前闹了一场。
他已明事理,知外祖家重利,此举无非就是想以孝道胁迫大姐,然后趁机捞些好处。
心中恨恨,打定主意断不会如他们的愿。
次日逢十休假,夜里他与石头密商,此事爹娘不好出头,既是亲外祖,该由他出面彻底断亲。
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互不相干。
省得他们一回二回的来闹,让大姐难做,让亲娘知道了,在地下也难安生。
石头自然向着杨家向着他,对此提议无有不可,无条件的支持,还道陪他一起去。
青成重重在他肩上拍两下:“咱虽是叔侄,实则我拿你当好兄弟。”
石头回答的颇义薄云天:“辈份放一边,咱做一辈子的好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青成嗯一声:“以后凡事不分你我,咱哥俩共同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