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常贵抱过淑惠没有立时走,又说阿圆病了。
许是惊吓到,半夜梦里还在哭,赵春兰醒来一摸身子滚烫。
家里几个娃,杜巧娘备有祛热药丸,吃下睡了一觉,早上便好多了。
杨应和听到了,便要请石大夫跑一趟。
左右他身上有伤不适宜做活,索性回了村。
阿圆这一病,宋腊梅就有些内疚,本就不是她一个小娃的错。
倒连累的她惊吓一场,还作下病。
喜月心疼阿圆,安慰宋腊梅两声,感叹无端遭受这些,拍花子当真可恶。
欢儿气的骂他四人,诅咒他们下地狱。
开了铺门,喜月守在铺里,李庆有打从门前经过,一脸窘相凑上来,问淑惠情况。
晓得已醒来回村,知喜月不愿意多搭理他,面上讪讪去了。
坟前说道
晌午饭后,腊梅的外婆钱婆子来了,探头探脑朝杂铺里瞧。
喜月瞧见了,心里是烦不胜烦,自打大姐开了这杂货铺,她来过好几回。
回回斜眼看人,言语上挑拨。
打着一肚子歪主意。
大姐没个好脸色,她居然还有脸来。
程连在理货,抬头看到钱婆子,早前见过一回,倒知道是腊梅姐的外家。
了解其中缘由,心中便不甚欢喜。
作看不见,不去理会。
钱婆子瞧程连分明看见了她,却不来招呼,心中起了怨气。
她可是腊梅的外婆,一个小伙计也敢这般轻视她?
真是岂有此理。
趾高气扬进了铺,指使程连道:“去把你东家叫来,就说她外婆来了。”
程连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心道腊梅姐才不待见你呢。
恬不知耻的黑心婆子。
继续理货没作声。
钱婆子瞧程连不搭理她,甚至正眼不瞧她一眼,怒骂道:“不开眼的小东西,小心我砸了你饭碗。”
欢儿拎着茶壶过来,脸一拉,没好气的道:“好大的口气,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钱婆子对杨家人的敌意非是一般,见状叉腰回嘴骂道:“你才不是个东西,这哪有你插嘴的份?”
宋腊梅听到动静出来,只觉苦不堪言。
以前竟不知外祖家跟那狗皮膏药一般,明里暗里的不待见,只作看不见一样仍贴上来蛮缠。
今日又来也不知道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