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走啊?”
“我不走。”苏凭渊很有耐心陪她。
“可是你不用天天来。”楚阮月又提这件事了,“你已经做的够多够好了,没必要继续……”
“我乐意。”苏凭渊还乐意做很多事。
“你不回学校的吗?暑假早就过了。”
“这个你问过了。”苏凭渊欣然作答,“反正请了假,闲着也闲着。”
楚阮月实在没办法,甩了一句:“帮我喊下护士。”
“哪里不舒服?”他凑过去,见她脸颊红红。
“没有。”她别过脸。
“真的?”她有事的表情是瞒不过他的。
楚阮月索性自己去按铃,被他先一步握住手。
“如果是我能做的,就不要麻烦护士了。”
他语气一下就温柔,也是怕她有顾虑。
“我……”楚阮月拗不过,轻声道,“肚子疼,就是……上厕所。”
苏凭渊瞬间明了,他不笨,有时候聪明过头。
“那你抓紧我。”他说着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很有技术地避开后背的伤口。
“喂!”楚阮月急了,这人自作主张的本领越来越强了。
苏凭渊不管,抱着她往卫生间走。
“肚子疼早点告诉我,下午我煮好红糖姜茶带过来,还缺什么吗?一起拿过来。”
“你是不是管太多了。”楚阮月哭笑不得。
“我在门口,好了告诉我。”苏凭渊自说自话,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等再抱回来的时候,楚阮月挨着他的肩不说话,一副心事重重愁眉苦脸的样子。
他也不安,说了句:“我愿意管你,你别嫌我烦。”
楚阮月神情落寞:“如果嫌你烦,我也太不知好歹了。你不止很好,而且……”
“而且什么?”
“比任何人都好。”
苏凭渊被她这句话说得心动,但他要的不是感谢。
怀里的重量落回床上,楚阮月刚要说谢谢,便被他打断。
“楚阮月,跟我结婚吧。”苏凭渊俯身看着她,克制的语调掩不住心中迫切和紧张。
楚阮月茫然且错愕,许久都不曾回神。
“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一直想这么说,也想这么做,现在不过是付诸实践,她再怎么呆呆看着也无济于事。
理智和冷静都是很早之前就使用过度的东西,现在他一点都不需要。
倾身,低头,他轻轻蹭上“觊觎”已久的她嘴角的痣,然后顺势“掠夺”一个甜甜软软的吻。
不管了,行动大于一切,被揍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