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乱摸我,别怪我不客气!”
文殊兰比窦娥还冤。
只是小心一点,给他涂药罢了,怎么就成了故意摸他?
程锐浑身肌肉紧绷,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狼,随时都要一跃而起,尤其是某个地方,似乎已经微微抬头……
文殊兰脑袋嗡的一声,脸红到脖子根,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以至于涂好药之后,钻进被窝了,还觉得浑身燥热。
程锐薄唇紧抿,灼灼盯着她,往床边走过来。
浑身爆棚的男性荷尔蒙,几乎要把她淹没。
文殊兰不自觉抓紧了被子,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自觉屏住了呼吸,然后把心一横。
有什么好紧张的?
这一步是迟早的事,再说她比他大5岁,是她老牛吃嫩草,吃亏的是他,他都没有不情愿,她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她两眼一闭,豁出去了。
可是过了好半晌,明明感觉到他滚烫到恨不得把她吃了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她身上,但就是迟迟不见下一步动静。
文殊兰悄悄眯开一条眼缝,终于看到他上到床上来,在她身边躺下,顺手把灯关了。
文殊兰呼吸一窒。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文殊兰:“……???”
紧张了半天,就这?
他明明都那啥了,那灼热的视线,也绝不是她的错觉,怎么突然冷下来了?
文殊兰钢铁直女属性,在这个时候,又一次发作。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小心斟酌了一下措辞,才问:“程锐,你还好吧?”
就这么憋着,不难受吗?
程锐额头冒着青筋,显然在忍耐的边缘,但最终什么也没做,只哑声说:“时间不早了,睡吧。”
然后侧过身,背对着文殊兰躺着,没再说话。
文殊兰:“……???”
他后背的伤,确实不方便平躺,但在之前,跟他没闹别扭的时候,他的侧躺都是面对着她的,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背对着,用后脑勺对着她。
果然,余怒未消。
“可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之前在客厅,被她重重推开?
当时他那么粗暴,不顾她的意愿,直接把她暴力按倒在桌子上,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受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