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炎让李时锦肃清洛阳城内的奸细,说实话李时锦一点都不想干,因为裴炎只给了个命令,权是一点不放,只让李时锦自己出力。
不过,这样有一点就是方便李时锦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譬如可以除掉族里那群不服自己的人。
反正光是二房派来她院子里打探消息的人,李时锦就知道有两批人,别说陇西旁系那边的人了。
李时锦把他们全部都抓起来说怀疑他们是细作统统都要收押了,这群人里还有很多是跟了李府几十年的老人了,更是二房和长老们的亲信,所以二房和长老们便坐不住了。
他们猜到了李时锦是想借此机会砍掉他们的爪牙,不过这群人还是觉得李时锦是晚辈,只是狐假虎威而已。
这不李志请了大长老出来便要管教李时锦来了。
大长老和李志正步入李时锦的院子里,没成想正撞上自己庆幸正被绑起来的场景。
“哎?叔父和叔祖父怎么来了也不通报一声,时锦好亲自去迎接啊。”
李志黑着脸没好气地说道:“不敢让临河侯亲自接,临河侯现在圣恩正浓,我等都敬畏的不得了啊!”
“哦。”
李时锦根本不想搭理李志的酸言酸语,她拢了拢衣衫对侍卫说:“把他们带下去审问,问不出来只管打,打死了就扔到乱葬岗。”
这轻飘飘却又狠厉的话让被绑的老家仆们浑身一颤,有人顿时哀嚎起来求着李志救救他们。
有个冒头
的人朝着李时锦大喊道:“你凭什么抓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错!”
李时锦认识这人,他叫丁巳,是二房管事的里面最势利眼的一位了。
“闭嘴。”侍卫上前扇了丁巳一巴掌又踢了几脚,丁巳呜咽地趴在地上顿时不敢动弹了。
李志看就连李时锦的人都这么狠毒,他就更加害怕了,这要是换成自己,还不知道李时锦会怎么对待他呢!
“叔父,李时锦刚刚得了点小权就开始目中无人起来了!这可都是李家的老人了,竟然这么对他们!而且他们也没做错什么事情啊!”
大长老点了点示意李志自己会管这件事的。
“时锦,这都是跟了李家好久的人了,他们犯了什么错你这么对待他们?你刚刚当家主,就对下属如此严厉,怕是会惹得众怒啊。”
李时锦轻轻笑着丝毫不打怵,她言辞带着凌厉道:“这样的小事也惊扰到叔祖父出山了?叔父您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我这家主还不能处置几个下人了?再说了,他们这群人私自在我房中窥探,形迹可疑,我怎么抓不得!陛下令我肃清洛阳城中细作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我刚得了令,他们就来监视我,难道我不该怀疑吗?”
“可是……”
大长老还想替这群人狡辩,李时锦毫不留情地打断道:“我之所以这么严谨,就是因为害怕有些人打错了主意准备坑害我们呢。就算他们不是西庭奸细,万一是
其他仇家派来的呢?今时不同往日,李家经不起风波了。”李时锦靠近大长老轻声说道:“叔祖父,望您想明白。自从我外祖父过世,我父母被陛下扣押,李家就不再是手眼通天了。如果我出事,陛下就真是会把李家当弃子丢掉。我劝您还是安心回长老阁养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