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全是死物。
为了讨好窦矜,衙头官倒是让人搬了许多岭南看不见的高大盆树,据说十月之时树枝里会垂下许多灯笼一般的粉色果实。
称做灯笼树,张灯结彩。
枝叶茂密的高大盆景半挡住屋门朝这的视线,大雨更使得人影声线飘远模糊。
窦矜一点点俯身过来,舌头自饶过细小的镂空香球耳坠,自后箍住她,开始湿湿地舔舐她的耳和脖颈。
几不可闻地吟哦一声,难耐地抬高了点脖子,欲拒还迎。
这枚耳坠是她受劫时被秦娄所摘下的那只,此时又被戴了回去,在他唇舌的动作之下混乱地晃荡,打在耳肩上面,摩擦的红了一片。
锁在腰间的手也不老实,在腰上摸来摸去,将她佩戴好的绿玉环佩弄得叮当乱响。
窦矜手深入她的广袖抚摸,被遮盖的肌肤滑腻如丝,让他不断生起热忱的渴望。
色字头上一把刀,伤口还没好全,他就忍不住想要上一要。
“今晚”
下巴贴在她肩膀上,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长幸的思绪像被割裂了。
听着窦矜带伤的求欢,在想孟常效忠于他,也有可能会跟窦矜告发她的计划罢,就算能离开,也至少要陪着窦矜,直到他痊愈之后
久久未听怀中人回语,他掐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重重啄了一口,声音嘹亮。
长幸佯装打了个喷嚏,别过脸去,“有点冷。”
窦矜下意识想先带她回屋,而长幸往下一缩抱住了他的?s?脊背,贴到他的怀中去了。
窦矜一喜,也回抱住她,“怎么了?”
想了想,她毕竟是女子,又体弱,退让道,“你若是不想在上,我又不逼你,跟往常一样我来动便是。”
长幸正伤感中,饶是如此仍旧有些语塞:“你的伤还未好啊。”
他过来用脸蹭一蹭她的发,又问:“你不想?这么久了一点都不想?”
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她酸着鼻子,摇摇头不语,用力地两手凹陷进灰紫的衣料之中,与他再拉近一些,阖上眼皮,感受她此时能够拥有的东西。
窦矜得了她的摇头,只好先按捺下蠢蠢欲动的色心。
改为紧紧地抱住她,与她依偎在一起。
二人的衣衫都为紫,层层叠叠地铺在一块,尤其是她女裙外那些轻柔的透明丝纱铺了一地,似开了一地的曼珠沙华。
许是大雨的缘故,又流露出悲惋的凄清。
敌尸悬于西济了大半月,风干成了一点一点的小肉粒,才为了市容将那些杂碎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