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渟盯着她,忽然笑了,“娇娇真就这般恨我?”
血液迅速留下,又伤在这般要害之处,沈渊渟的唇立下便白了。
他眼里满是疯狂,寸步不让,偏偏要虞时娇回答他。
“陛下做了这么多事伤害我,难不成还觉得我会喜欢陛下?”
虞时娇是真的恨他,他总是这般牵连无辜人,也从不考虑她的意愿,只想让她做笼中之雀,可她不想被困在宫里,她要逃。
僵持间短刃捅得越来越深,虞时娇颤抖着手松开,那一处伤口早已血肉模糊,血流不止。
沈渊渟是真的疯子,即便是她松开了手,可他还在把短刃往心口处捅,他盯着娇娇,忽的想起之前那一次,他为了护她受了伤,娇娇红着眼睛看着御医为他包扎,甚至怕他痛还给他的伤口轻轻吹气。
他那时候只觉得是小伤,可虞时娇却红着眼眶,眼里的泪珠掉了又掉,轻轻问他,殿下疼不疼啊?
她那时怕他伤上加伤,伤了脚也不肯说,只一个人硬挺着下了山,脚底磨得血肉模糊却也怕他担心不曾告诉他。
可他是怎么做的?他故意视而不见,让她忍着伤痛从山上走下来,那时的娇娇也是这般痛吗?
心口的伤是真的很疼,可他又觉得痛的不是心口。
他是真的失去娇娇了,他要将她拦下,她便要杀了他,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应元,放他们走。”
第48章逃脱樊笼
陛下回到乾清宫后,江海往他身后望了望,发现虞小姐不在,陛下这是不仅没将虞小姐带回来,而且还落得一身伤?
他立即迎上去,见伤处早已鲜血淋漓,
“陛下您的伤?小元子还不快去叫御医!”
江海急匆匆地赶紧要去扶殿下,却被沈渊渟一手拂开,“不必叫御医。”
说完他便自顾自进了寝殿。
心口处的血还在一直流,粘腻感和血腥气环绕着他,可沈渊渟却感觉不到,他固执地守在娇娇原本的寝殿里,即便这里已经被大火毁了个七七八八。
他试图从被烧毁的锦被里汲取一点点娇娇的气息,可却一点也找不到,反而觉得头痛欲裂。
沈渊渟发疯般在殿内疾走,
娇娇呢?为什么娇娇不在?
明明他已经把娇娇锁在这里了,可她为什么还是不见了?
视线触及到地上一个熟悉的物件,沈渊渟停了下来,他蹲下,几乎跪立在地,颤抖着伸出手去够地上的那支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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