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乌云逃跑的消息终究是传到了沈渊渟耳朵里,他琉璃般漆黑的瞳孔毫无波澜,似是只是听说了一件小事。
可在江海转身离去后却听见了杯盏崩裂的声音,如果没猜错,便是陛下手上的那只。
他缩着脑袋,把宫里最近进来的人都查了一遍,其中最重点的便是太医院,这一查之下,果真发现了异状。
第45章槛花笼鹤
沈渊渟翻动着应元乘上来的密函,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可他却好像看不懂一般,他眼底晦暗不清,只觉得心里被剜去了一大块。
这些日子里他并非不知娇娇有事欺瞒他,却从未想过俱是虚情假意,就连答应他留下,也是骗局。
他手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狰狞模糊,可身上再痛却犹不及心里,他微微用力,原本有结痂趋势的掌心便渗出血来,沾湿了布条,掌心里血色一片。
江海冲上来要给他包扎,却被他一把挥开,他堪称疯魔一般闯进了朝凤宫里,强硬地把宫人都赶了出去,只余下自己和娇娇两人。
虞时娇猝不及防,抬眸便和他对上,她目光清冷,眼里的爱意和信赖消失不见,这般生疏戒备的眼神深深刺痛了沈渊渟的心。
他眼底是无尽的疯狂,想把娇娇立刻关在这里,关在属于他的囚笼里,让她再也逃不掉。
他掐住娇娇的腰,用蛮力将她系带打开,双腿分开,强势地抵开。
他一手箍住腰不放,另一手则是插进她柔软的发丝间,凑在虞时娇颈间嗅闻,又抬眼望着她从始至终清冷至极的眸子,忽的顿住,他不想她这般看他。
扯下丝帕,不顾虞时娇的反对,他遮住了这双不带任何爱意的眸子。
虞时娇看不见后,他像是释放了内心的贪欲,凑在她颈侧一遍又一遍啄吻,同时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这具身体下的每一次瑟缩。
若是以往,他只会觉得是曾经不好的回忆让娇娇怕同他做这样的事,可如今却明白,娇娇是怕他,他低笑了下,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哑。
紧接着呼吸急促地扣住虞时娇的后脑同他接吻。
虞时娇不知他是发了什么疯,这些日子她自认足够了解沈渊渟,沈渊渟把自己视为他的所有物,不会允许她离开,却也不会在意她的真正想法,如今同他做这样的事,即便是再被撩拨,她也只觉得厌恶。
她看不见,只能拉扯住床帐试图给自己一些安慰,可沈渊渟偏偏不喜欢,她把自己的手指指节一个个掰下,这个动作做得尤其慢,像是一点点摧毁她的希望。
眼睛蒙着丝帕,未知的恐惧叫她忍不住流出泪,她推拒着沈渊渟,可沈渊渟却丝毫不顾。
沈渊渟咬住她纤细的脖颈,牙齿和脆弱颈部相贴的触感实在太过清晰,虞时娇无法忽视,她抖着手指想要推开他,却被掐住下颌。
沈渊渟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眼眸轻颤,“娇娇,你会留下与朕长长久久,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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