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亮,爱不释手地抱住了:“这是给我的吗?”
“嗯,”陆展清轻笑着,双手环住他的腰身,亲他的脖子:“生辰快乐,长宁。”
原本陆展清还在为自己特制且特别的贺礼沾沾自喜,可在看到沐浴完后的慕长宁根本不理他,一直抱着那只布白兔时,就开始后悔了。
罢了罢了。
陆展清安慰着自己,三三从小都没见过这种东西,一时兴起也是有的,理解,理解。
觉得自己想通了的陆展清呼出一口气,大度地坐在桌前擦拭着头发:“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点什么?”
没有人回答。
陆展清回头一看,慕长宁正揪着白兔的两只耳朵,在手指间绕来绕去。
……
陆展清闭了闭眼,擦头发的动作大了些:“不然带你去散散心?听说最近南域来了个特别出名的戏班子,想去听听看么?”
一片静默。
慕长宁正尝试着把巨大的布白兔抱进自己怀里,甚至还试图给它盖上被子。
“慕长宁!”
陆展清忍无可忍,翻身上了床,一把压住了人。
慕长宁的脸被埋在了毛绒绒里,好一会儿才从两个耳朵中探出个脑袋,露出两只跟黑曜石一般晶莹透亮的眼睛来。
布白兔被陆展清无情地扔到了床尾,睁着两只清透的眼睛默不作声地看着一切。
慕长宁全身都泛了红,不一会儿就委委屈屈地哽咽着。
“好啊,三三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陆展清随心所欲地指责他:“明天我就把它扔出去,不,一会儿就扔。”
“不、不行……”慕长宁吃力地回应,语调发颤,很快就掉下泪来。
慕长宁的眼泪让陆展清心里的占有烧到了极点。
“不扔也可以,”陆展清变本加厉地欺负着他,哄骗道:“那你说句好听的。”
“陆郎,”慕长宁抬起一双浸满水泽的眼睛看他:“求求你了。”
轻声软语,缠绵低缓。
这要不是刻意的,陆展清都不信。
“三三,长本事了,还有力气勾我。”
直到慕长宁把蒙眼的明雪都哭湿了以后,陆展清才大发慈悲地抱着人下床喝水。
清润的水很好地缓解了喉间的灼热。
慕长宁放下杯盏,看了身旁人一眼,小声道:“陆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