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斯汀也有这样的怀疑,所以做了其他准备。他问:“许益的老婆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了?”
“我偷看到缴费单上的名字了···你看怎么从阿文那套个话,一对就知道了。”
这倒是,不可能有同名同姓的夫妻俩吧。
让贾斯汀挡了个严严实实,伊莎贝只能往旁侧,朝病房楼看过去。想到阿文还在焦急地等着做开胸手术的父亲,另一边的男友却陪着大肚子的老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现在不能告诉她这件事。”伊莎贝一口咬定。即使是真的,也不能让她知道。还有,伊莎贝不确定,就算告诉她了,她有勇气去揭开真相吗。
贾斯汀点头。
一直到下午很晚,大老李才从手术室出来,医生通知家属手术顺利,大家才放心下来。
但按照惯例,开胸手术的病人还要到icu待一段时间,期间家属不能探望。
杨阿姨和阿文一样刀子嘴豆腐心,一边抹泪一边骂“这个死老头子”,说出口了又意识到在手术室外说这话太晦气,改口骂“这个老头子”。听到老头子手术顺利结束,杨阿姨又连连抹泪。
好在三姨家离这里不远,阿文让她先回去休息,有情况了马上给她打电话。
伊莎贝负责把杨阿姨送上出租车,就又回来陪阿文在病房等着。
隔壁床病人出院了,病房暂时只有她们两个人。阿文一口气喝了半瓶矿泉水,这几天再没听到她肺活量惊人的聊天,这时候伊莎贝隐约感觉不对。果然,憋了几天的阿文捏着瓶子,终于在此时开始哭。担心、委屈,也许还有恨,一起化成泪水,决堤而出。
曾经玲珑的卷发被捆在脑后,几天没洗,已经快直了。
看着阿文,伊莎贝再也坐不住了。
她当然不是在这时把贾斯汀看到的告诉她,也不是要问许益老婆的名字,而是决定自己去发掘真相。
即使阿文不愿意面对,她也要去找许益问个清楚,阿文这两年多的时间,不能就这样喂了这只狗。安抚好阿文,她揣着手机借故出了病房。
阿文以前送她“5g浪人”一外号,也不是无凭无据的。互联网有记忆,她则善于从中抽丝剥茧。
她站在住院楼外僻静的一处,身后是楼外墙,斜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名医雕塑。拿出手机将阿文的微博关注一个个排查,最终锁定到许益的微博账号。但是,那货的账号设置了隐私权限,她看不到任何内容。果然是只狡猾的狐狸!伊莎贝心里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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