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怎么了?”何知渺把失魂落魄的脑袋塞进她颈窝里,小声的啜泣显得很是委屈,“办公室也是我家的。”
索性摆烂别刺激他更猛烈地发疯,栾见殊将拽紧他双臂的手掌向后上移,安抚意味十足地抚摸着他宽硕的脊背,“是是是,都是你的。”
她亲了亲他冰冰凉凉的耳尖,小声附在他耳边,说:“我也是你的。”
闻言,何知渺舍得从肌肤的温热里睁开眼,他身上带了一股寒气,而栾见殊暖烘烘的,像个会撒娇、会让他兴奋狂舞的大火炉。
不能冻着她,所以他直起身扯下围巾,顺便拉开了外套拉链。
邱浓就是在这个实在不妥的时候推门进来的,
她手上还捧着一块烂乎乎、散发寒冬香味的大红薯,外皮烤得跟此刻栾见殊一下烧红的脸似的,
邱浓眨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何知渺怎么突然在这。
脱衣服就脱啊,干嘛看见她就停下……
直到她走上前,在他怀抱里瞄到了一缕乌黑长发。
“……”
“哎呦哎呦”了一长串,邱浓急剧退身,捂着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仓促模样,慌里慌张赶紧把房门带过来的前一秒,还大声嚷嚷着:“对不起两位,我这就去自戳双目!”
随后在门孔被插入钥匙并旋转两圈把人结结实实封闭在这敞亮的空间里时,栾见殊跟何知渺:“……”
“噗。”栾见殊仰着头,向上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她禁不住笑了下,抬手抓何知渺毛衣时还坏心眼地将手指伸进里面蹭了两下,打趣他,“这下好了,你脱吧,没人看见了。”
听了,何知渺却没再动作,他把栾见殊的双臂钳制在沙发背上。
侵略的气息太浓了,让原本放松的栾见殊忍不住下意识躲了下。
“躲什么?”何知渺直直看向她,十分严肃地问。
当下太没安全感的错觉包围着栾见殊,她乖顺地摇了摇头,回:“没躲。”
何知渺俯下身吻了吻她轻颤不止的睫毛,语气温柔,“我爷爷找你了?”
“嗯。”栾见殊仰起头坦然接受他无尽落下的阵阵酥麻。
接着,紧绷的神经在察觉到细嫩耳朵被啮咬时狠狠一跳,她一五一十地一股脑陈述完,也不想再将这甜蜜折磨延得太长了,“和我说了一点你的过去,还问我,对你是不是真心的。”
“是吗?”何知渺舔了舔唇,□□的眼神像吸血鬼,把栾见殊残存的理智仿佛都要一并吸去了,“那你怎么回答的?”
他看向她,掐着她下颌,眼睛上下逡巡,问:“是真心的吗?”
“是。”栾见殊努力向上调动身体重心,碰了碰他硬挺的鼻尖,手腕微缩,想遮盖点什么,一点也行。
“手腕疼。”她可怜兮兮的,眸子里都是旖旎水光。
看着,何知渺却发觉身体深处快要压不住了。
她投来的目光软软的,像雪天下的小白兔,手无缚鸡之力,还要眨动魅惑的眼望他。
真是……
太易勾起某些过激的残暴念头了。
手臂重获自由的时候,何知渺已经站直了身,并转身,把厚厚窗帘拉上了。
随后他再俯身,啄了下栾见殊红润生姿的粉唇,挑着她的下巴,对她预告了声:“跨年夜,我送你个礼物吧。”
栾见殊唇瓣微嘟着,像块晶莹剔透的果冻,她用舌尖意犹未尽地勾了下何知渺温热掌心,懵懂无知地问:“什么礼物?”
“现在不能告诉你。”何知渺重重喘了一下,紧盯她的脸庞,饥饿化作实感。
他张开嘴在含住栾见殊滚动的脖颈时,手掌摩挲着,用喑哑至极的嗓音,呼出口暧昧气息,说。
“反正,一定是你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