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俯视着江颂月,低哑地笑了一声。
江颂月偏过脸,咬着唇重新紧闭双眼。
“没事的,月萝,你就当我还瞎着。”闻人惊阙耐心十足地哄她,“以前以为我瞎了,能堂而皇之地盯着我,偷亲我,把我的手放到这儿……现在也可以的。”
江颂月想打他!
她猛地睁眼,恼道:“你一定要重复那天的幻想,好啊,那天你是蒙着眼的,你蒙着啊!”
闻人惊阙皱眉。
看出他不情愿,江颂月气势一升,勾起脚尖蹭了他一下,高声道:“蒙着!”
闻人惊阙:“……行。”
他暂时放开江颂月,下榻去梳妆台前翻找了下,取出江颂月的一条绢缎发带,回到榻边,江颂月已拢起衣裳,蜷在角落。
闻人惊阙单膝屈在榻上,两手托着那条朱红的绢缎给江颂月展示了下,将其覆上双目。
鲜红的发带绕至脑后,打了个结,余下的垂在他后背上。
“绑好了。”闻人惊阙警告,“若是月萝你自己抓开了,可怪不到我身上。”
扑在身上的目光消失,江颂月的紧张和羞耻感消减了些,道:“我才不会!”
嫌这句话气势不够,她又补充一句:“你这一晚上就瞎着吧!”
说着,她往闻人惊阙膝上蹬了一下。
闻人惊阙迅疾抓住,顺着细滑的小腿扑向猎物。
……
江颂月说到做到,就算意乱情迷,也不忘提醒自己避开他后脑的绢带。
她越这样,只听其声,无法亲眼目睹的闻人惊阙,就越是想让她丧失理智抓开绢缎。
动作越发磨人,嘴边的话也越发露骨,好几回听得江颂月恨不得晕过去。
两人就着那条两指宽的绢带暗暗较劲。
以前总是江颂月率先忍不住,这次闻人惊阙也是这样以为的,可他低估了江颂月对与他对视的抗拒心,再崩溃,手也不去抓他后脑的绢缎。
闻人惊阙自认耐性绝佳,但在又一次听见难耐的低泣声后,心中火焰剧烈蹿出,一刹那烧毁所有理智。
他低伏着身子,猛地扯开眼前绢缎,看见了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
江颂月冷不防地与他对视,汗涔涔的身躯倏然紧绷,指尖失控地往他背上狠狠抓了一道。
“你、你……”
“我食言了。”
闻人惊阙开始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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