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遇到就罢了,既已经落在怀里,此生就休想逃走——
鸭蛋无情碾压了她,极尽研磨,亲密无间,两人的心跳声都在彼此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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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幼宁在锦嵩阁睡了一小会儿,每次她总是会晕晕乎乎,整个人云里雾里,酣畅淋漓而后一觉好眠。
丢下薄时衍独自清醒,对她的轻易入梦心生羡慕。
落日余晖,橙红色的暖光照耀在阁楼上,给酣睡的美人面上涂抹一层比胭脂还醉人的酡红。
像是那饱受晨露滋润,用甘霖浇灌出来的花骨朵,娇俏俏、嫩生生,似乎看上一眼,就已然嗅到了芬芳。
汤幼宁本就气色红润,小睡片刻,醒来后神采奕奕。
她揉着小腰爬起来,便见薄时衍在不远处的小方几坐着,优哉游哉对望夕阳品茶。
汤幼宁踩着绫袜下地,他的目光看了过来,问道:“腰酸么?”
“不会,”她一摇头,凑过去喝杯热水,小声道:“是腿根酸。”
他不由轻笑,薄唇翘起:“那就对了,捣准了地方。”
一次就能让她腿软。
汤幼宁:“……”
薄时衍命人去搜罗过避火图,他要学的不是那些花里胡哨的姿势,更好奇内中门道。
果不其然,多看了几本书之后,才知道房事暗藏许多技巧与学问。
市面上较为常见的本子,都是男子自己舒爽了,却不知,何为如鱼得水。
薄时衍并不与汤幼宁探讨此道,说不如做,她能体会到。
他倒了一杯热茶过去,另一只手,指尖轻点桌面,“这是什么?”
汤幼宁喉间干渴,一杯茶水下肚,才看向他的手边。
“什么?”
茶几上放着一条丝白方帕,右下角绣了片小小的枯叶,附上一个[谢]字。
谢?她抬眸看他,“它是谁的?”
薄时衍淡淡道:“从你披风的兜帽里掉出来,有人放进去的。”
“我?”汤幼宁没想到跟自己有关系,一脸茫然。
她今天外出,马车上接触不到什么人,只能是如意楼里面,进出时可能与人擦肩而过。
可是她并未察觉被人动过手脚……十澜跟着去了,谁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将手帕塞在披风的兜帽里?
薄时衍也想到了这一点,并且,他很快有了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