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衍不乐意她有事情瞒着自己,一阵‘严刑拷打’下去,汤幼宁捱不住,什么都招了。
鸭蛋的说法宣之于口。
薄时衍得知后,眯起他狭长深邃的眼眸,低头打量自己的巨i物……鸭蛋?
这么接地气的说法,亏她想得出来……
不过每回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些麻烦,前头叫汤幼宁受累了,她才会叫苦不迭。
薄时衍怜爱地捧起她,软哒哒抱了满怀,轻吻她泛红的眼角。
底下却半点不知反省,愣是把鸭蛋给深深送入。
“圆圆帮我孵化一下好不好?嗯?”
贴近耳廓的低沉嗓音,激起汤幼宁浑身颤栗,她、她有说不的能耐么……?
“圆圆……”
薄时衍从未想过,此生他会遇到这么一个面团似的小姑娘,纯然又爱笑。
他彻底拥有了她,每日回府,她就在白霁堂里。
与自己同吃同住,同榻而眠。
王府后院清静,不会有其他人来打扰到他们。
他似乎依然过着以前忙于朝政的日子,却又截然不同。
若是早知道亲事能这样简单不繁琐,或许他早就娶妻生子了。
平白让汤幼宁在王府住了两年,他都没见到她,差一点就要错过了。
如果薄时衍的头疾一直没有得到缓解根治,最终,他还是会遣散后院的妾室们。
倒不是好心地替她们考虑,而是认为不需要养那么多个摆设。
他无惧于流言蜚语。
世人对男子的看法评价,远宽容于女子,大多看他建功立业,功成名就,家中私事反而不会去指摘太多。
便是终生不娶,孑然一身,大概只会觉得遗憾,唏嘘两句,绝不会有人觉得薄时衍可怜。
他自己对此也极为寡淡,位高权重者,分不出多少心力在儿女情长上面。
哪有空去悲春伤秋?不显得可笑么。
但是有些东西,不曾拥有时,它无足轻重,没有它绝对不能算是损失。
可一旦到手了,又变得弥足珍贵起来。
薄时衍一双修长手臂,紧紧圈住汤幼宁细细的腰肢。
低头以口舌封唇,吞掉她的嘤咛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