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想让信长公帮我手入!一定很舒服。”这是懵懵懂懂的短刀。
“哎呀,大家都相互帮助、甚至为彼此抵挡攻击,真是一个非常和谐的本丸啊。”这是什么也不了解的新来刀剑。
“嗯哼?是嘛,我也想让信长公抚摸我,从我的刃身,稍微用力、握紧我的小柄,我的小绪甚至还依旧停留在刀鞘上,主人并没有把
它脱掉,因为她喜欢看我戴着它的样子……”这、这是被织田组刀剑联手拖进手合室,今夜甚至都没能出席晚宴的色情高中生……啊不,笑面青江。
……也许这也是织田信长的本丸,至今还没有重伤、甚至都缺少真剑必杀的原因。(有些人对此表示万分遗憾)。
要是从外人的角度来看,这一定是一个安定的不得了的本丸吧。
刀剑们兢兢业业的刷地图,自动自觉的练着等级,自己排队去搓刀装,轮班马当番、畑当番,还有手合。厨当番的轮值被几个厨艺高超的刀剑们占领了,几乎要在厨房外标一个“厨房禁地”,每天在药研和长谷部的审查下,烛台切、歌仙和蜂须贺虎彻,细心烹饪着呈献给主公的飨宴。
而审神者几乎什么也不用做。织田信长只是在本丸里闲逛,抓一只小老虎,有时候是浦岛的小乌龟,——她对狮子王的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太大的兴趣,在这种微妙的地方表现的很像女孩子是做什么啦!简直是作弊一样的反差萌嘛!不少刀剑悄悄的抱怨过,当然不是真心抱怨的那种。
她就这么随心所欲的,用魔力构成的躯壳,悠闲又游刃有余的,看这个世界。没有刀剑知道织田信长到底在想什么,在那些凝视着虚空的时候,在那些盯着万屋的门、却再没有走进去的时候,第六天魔王,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另一些稀少的时刻里,织田信长会露出那种讥讽的、冷酷的微笑,带一点不屑,还有更多被耍弄的怒火,却转瞬即逝。这火焰是冷的,却能够把人的骨头都烧成灰烬。这些时刻很少,第一次在她目视着王点里的刀剑形成,汲取着敌刀、化为骨骼,第二次在织田信长与第三方势力的会面,第三次,是看着这把不动行光。
刀剑们并不懂得这位天下的主人、究竟在预谋些什么。他们只是将自己的心脏同性命一同托付,直至刀剑折断、走完生命的尽头。
这种勇气实在值得嘉奖,这种无畏无惧、忠诚果敢,呃,胆大包天……
“呦,鹤丸。”第六天魔王轻笑着,右手撑在门框上。“晚宴参加了一半溜出来,是想从锻刀室里偷些什么吗?”
黑发红瞳的少女逆着月
光,笑的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
“……”鹤丸国永战战兢兢的,回头望望。
这间和室里的锻刀炉并没有点火,只是用来放置从战场上捡回来、还没有来得及灌注灵……魔力唤醒的刀剑,还有各种资源而已。骤然被拉开障子门,酷爱恶作剧的平安朝太刀无处躲藏,只好保持着一个弯腰护肚子的动作,凝固住。
织田信长还是笑,“怎么,鹤丸,”她亲切的呼唤这把四花太刀的名字,“提前把这把刀捡出来,是想要让我这就把它丢进刀解池的,是吗?”
“………………不是的,信长公,”鹤丸干巴巴的说,整个人都灰了,“我只、只是,想提前跟俱利坊说一声,让他别,呃,别让您生气,而已。真的。”
于是织田信长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这么说,这就是那个‘被政宗公拿来切毛豆泥’的大俱利伽罗啦?”少女开心的笑起来,眼睛在月光下是波光诡谲的猩红色,一眨不眨,“那么,是时候让我来给他烙个铭文了,你觉得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