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还未大亮,司马执便已经等在阿萝门口。原是想进去,却被碧青告知,“姑娘还在睡,庄主请在外面等等。”气得司马执好一阵憋闷。想硬闯了进去,又要顾着阿萝的名节,只能在外干等着。
司马执觉得,他和阿萝一日不成亲,他早晚得被碧青这死板的丫头气死不可!
屋内,阿萝已经吃好了早点。
碧青在一旁伺候着阿萝漱口,一边递上茶盏,一边疑惑道:“姑娘,庄主已经在门外等了好久了,真不让他进来啊?”
司马执要是知道,这不让他进门并非碧青自作主张,而是阿萝示意的结果,恐怕非得气吐血了不可。
阿萝笑道:“让他等着呗,你瞧我这仪容不整的样子,叫个外男看见了,可怎么跟我未来夫君解释?”
碧青听了点点头,觉得甚有道理,于是道:“那我再替姑娘梳回头吧?”虽然今天早上已经梳了三回了。
阿萝赞同地点头,道:“也好,我就觉得今日这头发怎么弄都有些不对劲。”
碧青嘻嘻笑道:“我知道姑娘哪儿不对劲。”
阿萝一愣,“你知道?”老实说,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儿不对劲呢。
碧青又嘻嘻笑,道:“姑娘今日定是约了将军见面吧?这新娘子要见准夫君了,紧张是肯定的。不过没关系,只要姑娘不满意,奴婢就梳到叫姑娘满意为止。”说着,便伸手准备取下阿萝绾发的玉簪。
阿萝听了碧青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深深吸了一口气,总算赶在碧青重新帮她梳头前将她止住了,“我想了想,觉得现在这头发挺好的,不用再梳了。你去把你们家庄主请进来吧。”
碧青满脸疑惑,心道,方才不是还说不对劲吗?怎么现在又突然行了?真是主子心思果然是不能乱猜的。
阿萝说完话便挪到窗前的矮桌上,随手翻了本书来看,没一会儿,便入了神。
碧青心里虽则疑惑,不过也不敢怠慢,想到自家庄主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于是赶忙走去外间,打开门,将司马执请进了屋。
司马执这会儿也是快等不住了,他正想着若是阿萝还不起床,他便亲自进去叫好了,量
碧青也不敢大嘴巴乱说。
饶是这会儿碧青请他进去,他心里一口气仍是没舒畅,走进门时还狠狠瞪了碧青一眼方才绕过她,去了内室。
司马执进屋时,阿萝正看书到精彩处,讲到富家小姐欲跟着情郎私奔却被家人棒打鸳鸯,要将她送进宫参加选秀。小姐写信想让情郎来救她,谁知那情郎却是个窝囊废,躲在暗处不敢出来,小姐伤心欲绝、生无可恋,欲自杀时却被一江湖大侠出手相救……想来后面,该是纠纠缠缠,共谱一则恋曲。
阿萝正看得兴起,想着赶紧将故事看完,所以,司马执进来时也没抬头打招呼。
司马执原在外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这会儿好不容易进来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却坐在那儿端端地看书,连搭理他一下也不肯,心里委实不是滋味。
招手让碧青退下后,他再也忍不住,直接坐到阿萝旁边,牢牢将她抱住。
阿萝其实早知他进来,只是坐在那儿懒懒地不想动。
司马执从后面搂着阿萝,嘴唇轻轻地靠在她耳边,浅浅的呼吸吹到她的耳朵里,又酥又麻,痒痒的,惹得阿萝轻轻颤了一下,忙躲开些,嗔道:“别闹,让我把这故事看完。”
司马执哪里肯依,不仅没松开反倒将阿萝抱得更紧些,掰过她脸来,便将唇轻柔地覆了上去,一边辗转缠,,绵,一边还特地腾出手来把阿萝刚才翻看的那本书丢开得远远的。
大概是因为实在想念得紧,司马执觉得这般温柔的亲吻已经完全不能倾诉他的爱意,渐渐的,亲吻的双唇紧贴着加重了力道,将阿萝抱得更加紧了,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一般,怎么也不肯松开。
阿萝从来都拒绝不了司马执的亲热,如今这般,更是叫她意乱情迷,分不清东南西北。
两人相吻着,很快便滚到了床上。
司马执很久没碰过女人了,猴急得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身子覆在阿萝的身上,一边急急地解着阿萝的衣裳,一边吻着她的耳朵低低呢喃:“阿萝,阿萝……阿萝,你可知道我有多想想你?想得我心都碎了……”
阿萝正是情动之时,反手抱着司马执的腰,闭着眼亲昵地咬着他的耳朵。
陡然间,一股电流
传遍全身,司马执闷闷地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作势便要撕开阿萝身上碍事的衣裳。
不料,好事总是多磨的,他这边正事儿还未开始便听得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这连续传来的门响声也总算将阿萝的理智拉了回来。
阿萝赶忙半坐起身子,推着司马执,催促着他快些起开。
司马执怎么肯?不仅没有起开反倒重重地将阿萝重新压了回去,身子紧跟着便贴上去,似乎真欲将事情做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