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扣着她腰肢的掌心逐渐收紧,裴扶墨笑得愉悦:“厌甜食,但不厌你嘴里的甜。”
那厢出了雅澜楼后,裴灵梦便拉着魏镜去了一旁的小巷子里谈话。
她脸有些红地瞪了魏镜许久。
魏镜面无表情看她,“……”
裴灵梦见他这幅冷得跟个死人脸似的样子便气得跺脚,“说清楚,你究竟什么意思?”
今日说带她来雅澜楼吃饭,谁知道竟是特地来堵她兄长,还在她兄长面前说了那些,那些让人难为情的话。
这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魏镜会说出来的话。
魏镜说道:“你先前不是吵着说我明知那郑公子的事还特地隐瞒不说,是有意看你笑话吗?”
裴灵梦点头,“没错!你必须给我一个能让我接受的解释!”
自从郑亦舟老实交代了他的事后,她后回想起那晚在广寒楼时,魏镜为何说郑公子看起来是绝嗣之兆这句话。
想必是他早就知情了,但是明知她在跟郑公子相看,还不提醒她,若非她聪明追上去找郑公子要个说法,至今还会被蒙在鼓里。
之后她怎么想也不是滋味,虽说她与魏镜算不上好友,但怎么说也算相识一场,况且他还在自己兄长手下做事,只是稍微给她透露一点,也是人之常情,可他竟就那般冷漠看着她险些遭人所骗。
实在可气!
魏镜背脊靠在墙壁,继续一本正经地道:“我并非是有意看你笑话,郑亦舟的事也是我一次出公务时,无意查到一个民间老大夫那处,又从他那顺藤摸瓜,得知他在给郑公国府的二公子看病才知晓的。”
至于他不提醒,不过是觉得与他无关罢了。
但面前这位姑娘实在缠人得紧,这段日子每回看到他,都要追着要他解释清楚,他不是个爱管闲事和爱解释的人,可偏生拿她无可奈何。
裴灵梦愣了会儿,“可这跟你要娶我有什么关系?”
魏镜静默了许久,看着裴灵梦这张姣好的脸庞,从她的头顶一直扫到了足底,沉默半晌。
那平静无波但深邃探索的眼神,着实看得裴灵梦浑身不自在。
过了许久,她实在忍不了这种打量,红着脸问:“
你看什么?()”
魏镜面无情绪地道:我在看,你究竟是哪里不同,怎么能勾起我的情绪,让我时常在梦里对你牵肠挂肚?8[(()”
他没明白为何会对面前这位姑娘起了这种心思,但想娶她是真的。
裴灵梦瞪大了眼,连连往后退了几步,显然被这段话惊得不轻。
他分明在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为何好似他自己都极其迷茫。
“你、你、你说什么啊!”
她受惊吓的样子好似也异于常人的可爱。
魏镜心里不由自主浮升起笑意,说道:“既然你的所求只是想嫁给一个能陪你游历天下,四处游山玩水的夫君,我想,我应当是个很不错的人选。对于郑公子那件事,我可以把自己给你当做赔礼。”
“在下虽然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但多得是钱和自由。”
裴灵梦咽了咽口水,一时又羞又惊,心脏紧张地都好似跳出了嗓子眼。
在雅澜楼用了午膳后,裴扶墨便带着江絮清去别处逛逛消食了。
路上他忽然说道:“对了,忘了同你说,魏镜他家在北地那带是屈指可数的富商,他母亲很早去世后,家里便只剩他和他父亲兄长,那次北地发生战乱魏家人都死了后,便只剩下他了。”
江絮清怀里捧着暖炉,摸着正暖暖地犯懒呢,听到这段话后都惊了许久。
她叹道:“没看出来,这魏大人藏得还挺深。”
不过,这不是绝配吗?
自由自在还有钱,多适合阿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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