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雪摇摇头:“老师,不是这个意思,是我已经有票了,朋友给的,所以就用不上了。”
“原来如此。”
赵老师还有些失落,但他知道许梦雪不可能说谎,便在一节课后把票分给了其他同学。
这些同学里有和许梦雪不对付的,拿着票,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自以为受老师欢迎,努力拍马屁,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个人,我都替她脸红。”
廖小月听不下去,想冲过去,许梦雪淡淡按住了她。
“她又没指名点姓,你冲过去不就是应了。再说了,狗咬你一口,你再冲过去咬狗一口,你成什么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可没有刻意避着谁,就那么漫不经心地说着,刚才那些人刚好听得见。
那个人立马不好了,怒气冲冲问:“你说谁是狗?”
许梦雪扫了她一眼,又淡淡收回目光,那态度看着很是轻蔑,就仿佛这个人根本不在她眼中似的。
这人也明显感觉到这种意思,脸气得更红了。
偏偏这时候,许梦雪还淡淡接了句:“谁叫了,谁就是。”
“哈哈哈哈!”
边上响起一阵哄笑声,笑得这位同学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
才好了。
曾书年这时候又不轻不重地扎了她一刀:“不过是我们雪姐拒绝的东西,还有人当宝了。算了算了,犯不上计较。”
他们走了,留着女同学和她朋友一起,她咬牙切齿道:“不过是嘴硬罢了。”
说是如此,她朋友提醒她:“她应该犯不上拿这种话撒谎吧,问问老师就知道了。”
女同学眼都红了,“你去问?还是我去问?没人敢问的事,还不是她随意说!”
“说的也是,反正他们看不了展览,还什么拒绝了,妥妥的乡巴佬,等咱们看了,回来眼气死他们!”
“就是!”
这么想着,刚才觉得毫无面子的女同学这才找回来点自信。
她也是很期待呢。
-
在展览开始之前,魏常明总算处理好大大小小的事,姗姗来迟。
怕他赶不上,许梦雪让他直接坐飞机过来,虽然要先到忻州,再到机场,可也比从封城坐一天一夜强得多。
魏常明马不停蹄赶路,就怕赶不上。
而他离开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审完了递上来考试通过的名单,经过了几天综合批改,成绩总算出来了。
当然,为了防止谁给谁开后门,他呢的卷子还采用了密封糊名的法子,这样改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是谁的。
因为都是大题,有的考生答得多,有的考生答得少,批改起来不太容易。
这天大家得知晚了几天的成绩终于公布,随之公布的还有录取通知,纷纷过来看结
果。
一个个大红榜贴着,上面写着一个个黑压压的名字。
几家欢喜几家愁。
许家邻居们一声惊呼:“还有王桂?!她被录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