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说,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他用拇指摩挲着她气鼓鼓的脸颊,“不喜欢乐器,为什么还要学架子鼓?”
慕苏辰以为她会说架子鼓是打击乐器好学一些,可她俏丽的脸颊衔着毫不掩饰的纯真笑意。
“因为喜欢你啊,那个时候的我能有什么别的心思,只是想和喜欢的人多待一会儿而已,学得越慢越好。”
慕苏辰一颗沉甸甸的心隆隆地跳着,他甚至忘记原本在脑海里构想好的语言,眼前的人影是虚幻的,亦是他渴望的。
他一把将她抵在墙壁上,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浓郁的酒气伴着粗重的喘息声喷薄在她的颈间。
他的大脑像是一分为二,一半是混沌的,昏昏然飘在半空不知所踪,一半是清醒的,识得身前清丽的人和要做的事。
他干燥而贪婪的手掌从她宽松的银色针织毛衣里探入,偏偏想从她的温热里索取更多,混沌的意识引诱着清醒的自己朝着覆水难收的局势发展。
顷刻间顾念北心跳如雷,他该不会是想在这里酒后…
她推着他的胸膛,急迫地问,“慕苏辰,你。。。要干嘛?这是…罗子俊的房间。”
他的声音戏谑透着难以忽视的性感,贴着她的耳畔,惹得她一阵畏缩,“怕我干什么?嗯?”
她的脸颊晕红像个含羞的小姑娘,他暧昧地勾起唇角,“我有那么禽兽?我还知道这是哪里。”
他的手指在她的腰间轻轻地掐了一下,像是小小的惩罚。
她轻吁一口气,皱着眉头,“我要去和舅舅他们说,不能再这样喝了,喝醉了很难受的。”
他当然知道喝醉了会很难受,可那是他未来的岳父,是他未来的舅舅和大姨夫。
他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提前把念念娶回家本是不对,现在他们的意见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他吻了吻她的手,“傻丫头,为了你,这点酒算什么,我要让你的家人心甘情愿的把你嫁给我。”
她抚着他的脖颈柔声安慰,“是我心甘情愿与你结婚的,你不是说过我们要不分彼此吗?有困难我们也要不分彼此,一起承担。”
他轻吻她的额头,嘴唇不敢靠她的鼻子太近,怕浓郁的酒气熏到她。
他不断地安慰自己快了,快见到胜利的曙光了。
慕苏辰的酒品很好,喝醉后不吵也不闹,不像大姨夫每次喝醉后死活赖在舅舅家的餐桌上,要大姨和老顾好几个人才给抬到客厅的沙发。
当然慕苏辰也没有顾念北想的酒品那么好,因为他睡得实在是太沉了。
她几次伸出食指放在他的鼻间,确定还有呼吸才放心地让他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