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部和脸上。看他出拳的姿势,拳头打出去的力度以及下力点丝毫没有偏差,百分百地命中在要害处。虽然是在隔楼观战,珊言仍然可以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和肌ròu美男懦懦求救讨饶的声音。
“我靠,这也太弱了吧。”她低声喃喃,“徒有其表,徒有其表啊,白白长了一身的肌ròu只有给人打的份,竟然连个小毛孩都斗不过。”身边那位仁兄耸了耸耳朵,很是自然地配合着掀起眼帘亮给她两颗白眼。
迅速地肌ròu美男就像是被沸水打乱的面条,软趴趴地没有一点力气,浑身的铜色肌ròu也像是萎了的稻草一样瘪瘪的没有一丝生气。珊言虽然恨铁不成钢但看着自己日日崇拜的健身美男遭受如此待遇,心下也有些不忍,随即撇过头去,自言自语道,“太惨无人道了太惨无人道了,就算是欠了房租也不用这般打法吧!”
她心下想到可能是因为这两姐弟生活来源来之不易,仅靠房租过日子。又想到上次看见白泽饿的像干尸一样,就是因为几个月没有收到房租。她弟弟正好处在青少年时期,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肯定吃的用的开销不小。更何况这两姐弟无亲无故的被人欺负拖欠房租应该也是常有的事吧。这样想来,珊言倒觉得这个肌ròu美男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可是,换个角度想想,虽然打了那个徒有其表的肌ròu美男一顿解了一时的气,那之后不是要为肌ròu美男的伤付出更多代价,譬如医药费啊什么的,她禁不住大张着嘴欲大声叫唤提醒子源,冷不防的听到子源的怒吼声从楼的对面传了过来,简直是震耳欲聋。
“我靠,你大爷的,没日没夜的练练练你练个屁啊!就那么点肌ròu很得意是不是啊哈,扩什么胸,缩什么腹,扎什么马步,玩什么肌ròu魅惑啊你!奶奶的,老子我没像你一天到晚的练照样把你打得像堆烂泥!居然还穿着贴身衣又抹了橄榄油,屁股上面裹的那么紧,跟火烤的寿桃包没两样。”
看起来斯斯文文,一脸阳光的俊美少年居然将一连串粗鲁恶俗的话语脱口而出不带一点伪造,其龌蹉下三滥的程度屈指可数,着实强烈地震撼住了许珊言之前对他的认知。并且接发生的事更加将她对子源的良好印象打击的支离破碎,仅存的那么一点对他的好感都土崩瓦解分崩离析了。似乎可以听见珊言被震慑的神经断裂的灵动声响——子源居然对着肌ròu男狠踹一脚,直接将他踢翻了,接着他,他竟然开始对肌ròu男“动粗”了。
被用力往后拽的肌ròu美男脸上浮现着绝望、流淌着泪水。她眼看肌ròu美男张大了嘴巴嗷嗷直叫,连忙抓紧时机探出小脑袋,两只耳朵伸的老长,最后听到最重要的几句话,“我洗澡的时候你姐偷窥我。那种干瘪瘪的宅女我才看不。”
白泽居然偷窥健身美男洗澡了?啊!这样的超级麻辣震撼新闻着实把珊言吓的不轻啊,毫无预兆地,喉咙里发出一句惊叹,“啊呀!”阳台处栏杆上她的手指渐渐泛出白色,再想努力伸长脖子听听那个健身美男爆料些什么。
可是事与愿违,可能是健身美男说的某些话打击到了子源,只看见子源俊朗清秀的脸庞立马阴沉下去,显得阴毒狠辣,跟他的实际年龄很是不匹配。他轻轻向上起跳,膝盖就垂直落到倒霉健身美男的背部,将右手紧握慢慢弓起,极其迅速地敲了下健身美男的后颈处。健身美男粘在地上一动不动。
虽然从战斗的开始健身美男一直处于下风,可是那文雅弱弱的少年使出雷霆万钧之力以及近乎残忍的招式都让她冷汗淋漓,心惊胆han之余不由得颤声询问身边的人,“我们该不该去帮帮忙啊。”
“不会死人的。”孙冬锐静静地说,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落进了他的眼里,招招狠毒,动作暴力,最后一击近乎要命,这些似乎似曾相识的动作他悉收眼底,手指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抖动几下,“有什么看头,回去。”
她现在才发现他的脸色变得更加冷厉,心里产生了更多的怀疑,却因为害怕而不敢多说。只好眼巴巴地注视着他拉上落地窗的窗帘。光线突然变暗,她一下子失去焦距无法看清他藏在黑暗里的脸,隐隐约约地看见他一边往酒柜那边去还一边拉松自己的领带。珊言慢慢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发晕,可能是由于光线突然由强边弱,又或者是大清早发生的一些事情让她有点消化不良。
客厅的右边就是酒柜,古色古香的储酒格,里面存放了不少珍贵美酒。来自不同的区域,挂着不同的牌子。它们的共同点就是都完整地安放在那里,没有拆封的痕迹。珊言当时就感觉着家伙是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