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一根接一根尾巴冒出来,在她的衣服里挨着她的肌肤磨蹭,缠上了她的腰。
她推了推殷不弃:“你能不能把尾巴收一收?有点痒……”
其实是怕再磨蹭下去擦枪走火,
毕竟抵在肚子上那玩意可是越来越热。
殷不弃恍然地应了一声,那张殷红的唇使得他苍白的脸显得妖冶,他笑了笑,声音有几分沙哑危险:“啊,吓到念念了……”
说着,那些尾巴安分下来,呈现一种很安分很蓬松的绒态。
没了尾巴的骚扰,不知为何,明明知道这个陌生男人很危险,姜念念却还是感到十分安心,忍不住想睡觉。
“困了?”殷不弃顺着她的头发和脊背轻抚,亲昵道:“困了就睡。”
然后姜念念脑袋一歪,睡着了。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姜念念做了个梦,光怪陆离的,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隐约有个好听的声音一直哭着喊她,看不清那人模样,衣服上染满了血,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地喊她的名字。
突然,姜念念觉得胸口一闷,“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她猛然惊醒,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数万只蚂蚁啃食着,疼入骨髓,简直快要死了!
应该是腐骨穿心散发作了,她记得柳寻风说过,这毒每日都会发作,她的乾坤袋中只有缓解的药,唯有彻底完成任务,才能拿到真正的解药。
一只冰凉的手握上她的手腕。
“他们对你用毒了?”
姜念念的手脚变得冰冷,意识开始模糊:“药……救我……”
殷不弃脸色阴沉,嘴唇紧抿,浑身透着噬人的暗流,如同风暴一样,铺天盖地的席卷一切渐渐渗出猩红的狂戾,越发扭曲:“都过了五百年了,这水云天的手段如当年的日暮里一般,不堪入目,令人作呕。”
冷白的指抚上她的身体,指尖处渐渐变成黑色,手掌反转,那抹黑色便从皮肤中溢出,在掌中形成一缕黑气,殷不弃皱了皱眉,掌心握拳,黑气瞬间消散。
他俯身,吻去她的泪,诱哄道:“毒已经解了,安心睡吧,念念。”
痛苦消失,姜念念虚弱得很,在浓郁的雪松香中沉沉睡去。
都感受不到疼了,她果然要死了……
看着姜念念安稳入睡,殷不弃却没了睡意。
他下了床,一双赤足踩在殿内冰凉而光滑的白玉砖上,衣襟没有拉拢,胸膛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手指隔空轻晃,窗户应声而开。
清冷的光照在他身上,更显苍白,似乎要与月色融为一体。
“有些渴了。”
话音刚落,大殿上凭空出现身着一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