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装异服的两人,白衣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递上去。
“帝君大人,上好的不夜侯,温度刚好。”
殷不弃接过来抿上一口,淡淡问道:“那件事,如何了?”
“已经准备妥当,明日便可动身了。”
“嗯,下去吧。”
“是。”两人瞬间消失不见,无声无息,了无踪迹。
殷不弃走到姜念念身边,轻吻她的嘴唇,舌尖探入她口中,与她的舌摩擦勾缠。
直到姜念念闷哼出声,他才松开她,凄凉地笑笑,自顾自低声说道:“念念把我忘了……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念念生来就该受万人敬仰,旁人从你那里抢走的,我会一一帮你拿回来。”
第二天姜念念一觉醒来,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连心脏……心脏还是跳的。
她没死?果然,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姜念念觉得很热。
由内而外的热。
胸口闷闷的,好像被压迫。
下一秒,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充满雪松香的怀抱中,双手还搂着男人的腰。
她吓得立马抽回手,两只腿“蹬蹬”后退。
殷不弃侧躺着,唇角勾起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双颊微陷,脸上有股阴森的病气:“念念昨晚可是做春梦了?”
姜念念否认道:“没有。”
“可是念念睡着一直在蹭我。”
姜念念瞬间涨红了脸。
殷不弃继续道:“不知道念念什么时候多了个睡觉磨牙的习惯。”
啊这。
“我……我不太清楚。”姜念念一本正经地狡辩,打算挽回自己的良好形象。
“念念不仅磨牙,还说梦话,流口水,乱卷被子,不把自己和被子扭成麻花不罢休,睡相真差。”殷不弃咄咄逼人,他似乎真没睡好,声音慵懒而沙哑。
这人不能处,有毛病他是真敢说。
姜念念被他说得无地自容,恶从胆边生,她理智下线,脱口而出:“小瞎子。”
殷不弃愣了一下,而后忍不住笑起来,指节抵着额头,肩膀不断抖动,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笑话,笑得难以自己。
姜念念怕怕地捂住心口,有这么好笑吗?这人好像有那个大病。
“胆子真大,五百年来,念念是第一个当面骂我瞎的。”他语气极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有些瘆人:“给你十秒逃跑,十秒后,要是被我抓到,我就扒了你的皮做灯笼。”
“十。”
“九。”
“八。”
“为何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