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很好修吧,还非要请人修。」新新对我嗤之以鼻。
「叮咚!」门铃再次响起。明明不会再有危险了,可是我的心跳还是被鬼畜的门铃声吓得慢了半拍。
门外是一个拎着巨大袋子的外卖小哥,我木讷地接过来,转身瞥见萧甚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在卫生间里干了不少事啊。
火锅热气腾腾,泡泡带着食材在锅里旋转跳跃不停歇。
萧甚坐在我对面,升腾的热气仿佛一道帘子将我们隔开,有些热,他的领口纽扣松了一颗。至此,精雕细琢的下颌线连着喉结通向锁骨,上帝造人的精妙手法,一览无余。
「阿肆,你吃什么?」新新的胳膊肘拱了我一下,我才停止对萧甚的……欣赏。
「ròu。」我的意思就只是字面的意思而已。
吃不到的ròu才最让人浮想联翩,而且是几次三番送到嘴边却吃不到,我的目光不知何时又落在萧甚身上。他的袖子卷到手肘,因为捏着筷子,肌ròu的线条绷出好看的弧度。
「萧教授,你都下红汤了?我不能吃辣啊!」神兽又在咆哮,「怎么这么偏心?」
偏心?我是吃红汤的,这……?
「师哥也吃不了那么多啊!」
郁硕拦住了萧甚将要端起另一盘ròu的手,接过盘子下进了番茄锅。
「小江,岳新说你一个人住在这里?」郁硕显然对我家的情况有些好奇。
「嗯。」我是隔壁市的,因为来这里上学父母不想让我住校,就买了房子给我住。
「你不住校在外面租房住啊?你们家条件这么好?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种田的。」种一亩田是种田,种一万亩田就不是种田了吗?
郁硕面露尴尬,显然在想象我是如何吸父母的血汗钱,过着安逸生活的。
新新瞪了我一眼,她当然知道我在逗她的小郁师哥了。
我没理他俩,转脸又去欣赏萧甚了。只见他剥着一只虾,眼看就要朝我递过来了。我捞起一只虾整个就往嘴里塞。
「连壳吃补钙。」我被烫得龇牙咧嘴,胡乱嚼了两口便咽下了。又捞了几只,还是用同样的方法吃掉了。虽然有点不舒服,不过好在杜绝了萧甚当众给我剥虾的隐患。
夜里肚子绞着疼,迷迷糊糊接了个电话也不知是谁的,我只说肚子疼。
睁眼看见医院全白的背景,只有一团黑的趴在我手边。
「阿肆,你醒了?!」萧甚眼睛红红的,也不知是急的还是怎么。
「萧教授,我怎么了?」我看到了自己扎着吊针的手背。
「急性肠胃炎。」他没好气道,「补钙补进医院,你是史上第一人。」
我的指尖戳了戳他的手背,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阿肆,吓死我了,我给你打电话,你接起来断断续续说自己肚子疼,我还以为……」装可怜果然很有效,他不再数落我,反而给我掖好被角。
「以为什么?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我很想继续装下去,可是看他这样焦急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实在好笑。
「胡说八道。」他也看出来我是装的,索性把我晾在一边,准备起身去给我倒水。
我看着他这副小媳妇的样子就很想调戏,用力猛地一拉,把他拉倒扑在我身上。他的鼻尖几乎要和我的撞上,他的脸离我太近,让我的目光之所及皆是精致,「萧教授,我的药呢?」
「医生说出院才开。」他的喉结滚动频繁,心跳声更是如雷如鼓。
「我现在就要吃。」最后一个字我咬得极重。
「我去找医……」
我不知道原来主动吻一个男孩子和被吻的感觉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