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温梅芷淡淡的说到。
“你也不用再动心思了,安生在这里等着太子就是。”
李善即使心里已经骂了一千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但面上还得挤着笑容。
“奴婢怎么敢在您面前动心思呢。”
温梅芷没理会,和宁砚一同看着堂外,等着萧启崇。
没过多久,一身白色常服的萧启崇就回到了前堂。
“小姑母,你快坐。”
萧启崇笑着说到。
“宁砚,你也坐。”
“谢殿下。”
说完之后,宁砚才在温梅芷左手旁的位置坐下。
等两人都坐下后,萧启崇开口问道:“小姑母,是不是李善这狗奴才哪儿招惹到你了,你尽管给我说,我绝对不饶他。”
没等温梅芷说话,李善“噗通”一声就跪到了萧启崇的面前。
“殿下,就算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冒犯温阁下呀。
奴婢只是……只是和宁大人起了一点冲突……”
“宁砚?”萧启崇讶然。
“你说说怎么回事。”
“回殿下的话,奴婢今天本是奉殿下的命,去将您的兑票铺里的十万两银子去官票府换成兑票。
可谁知道宁大人在十天前就禁止兑换兑票了,奴婢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在官票府的两名主事拒绝奴婢的时候,就认觉得他们是对太子您不敬。
奴婢从小跟着殿下,最见不得的就是旁人对太子不敬,所以一气之下就让人打了他们几板子。
宁大人是官票府的总裁,爱护下属,所以就气不过奴婢。
奴婢也自知有错,不应该没弄明白真想就责打了两位主事,宁大人生奴婢的气是应该的,奴婢不敢脱罪,还请殿下责罚奴婢。”
因为有温梅芷这个见证人在,李善也不敢歪曲事实。
但一番话下来,却将自己的罪行弱化到了最低,还顺便向萧启崇打了一张感情牌,将自己放到了一个最有利的位置上。
“敢问李公公一句话,宋修和你言明了缘由之后,你为什么还继续让人杖打那两位主事?”宁砚冷声问道。
李善也不看宁砚,就一副知罪的样子看着萧启崇。
“殿下,奴婢那时候是被气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