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入蜀,他估计在路上病就开始积累了,然后被刑场一刺激,病就爆发了。
“我睡了多久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大夫说您是风邪入体,引起的风热之症。
只要热褪去了,很快就能恢复了。”
宁砚点了点头。
“让外面停了吧,你取十两银子给僧人们,然后代我送一送。”
“是。”
柴浪出去后,没一会儿诵经的声音就停了下来。
宁砚甩了甩头,想将昏沉感给甩去,想起身奈何浑身都使不上力气。
苦笑了一声宁砚就靠着不动了。
柴浪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个大夫。
大夫挎着药箱先是行了一礼,在得到宁砚的准许后,才在床边坐下。
大夫先是看了宁砚的眼睛和舌头,再探了体温,最后才是号脉。
片刻后,号脉罢,大夫拱手道:“大人的病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之后就是调养的事了。
所谓病去如抽丝,大人须得戒急,慢养为上。
除了用药外,大人还可以每天用薄荷叶替茶泡水,此于风热之症最为有益。”
宁砚平和道:“我都记下了,多谢大夫。”
大夫忙道:“大人折煞草民了。
您是为救潼川百姓而来,能为您诊病,是时珍莫大的荣幸。”
宁砚一怔,追问道:“时珍?你姓什么?”大夫不明白宁砚为什么有此一问,带着疑惑回答道:“草民姓李,名时珍。”
宁砚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巧合,历史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居然还会有李时珍这位药圣的出现,就是不知道此李时珍是不是彼,又会不会有彼李时珍那样的千秋功绩。
“你有没有写过什么医书?”宁砚问到。
李时珍摇了摇头。
“草民只是一个一事无成的乡野大夫罢了,何德何能能著书立说呢。”
“医术何来宫廷乡野之别,都是治病救人之术,为什么要分一个三六九等出来。
医书这东西,有能者皆可著之,你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宁砚想着,既然这个李时珍还没有走上那位药圣的路,他何不提点一下。
如果真的能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