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劈死你,我又有何惧,再说我娘是秦青画,你是西夏恶贯满盈的太后于金巧,算得我哪门子亲娘。”叶筱锦又一巴掌打上去,诛心道,“秦无殇将西夏交到我手里,我不日我便以青画公主女儿的身份接手西夏,你,于金巧与我毫无干系。”
楚墨晔和秦无殇两人捏了捏拳头,他们不介意帮叶筱锦打女人,叶筱锦那般用力他们替叶筱锦手疼,但他们也知道只有让叶筱锦自己来才能泄了她心头压抑着的恨意。
于金巧不知是被叶筱锦再度掌掴还是被叶筱锦的话刺激的,人有些发狂,“秦青画早死了,她刚逃出宫就死了,去叶家的是我,生你的是我,从来都是我于金巧,你不能不孝。”
“是你杀了她!”叶筱锦说的是陈述句。
“是,我杀了她,凭什么她是公主,而我却从威远侯府的大小姐变成庶民,我在被母亲逼着刺绣填补家用时,她在宫里享福却不知足,她不想被祭天,我便怂恿她逃。
她蠢,还真的逃了,偏偏还逃到我们家,我母亲恨透了她娘,我爹至死都惦记她娘,我怎么可能真心收留她,她往日总喜欢装出一副不惹尘埃的样子,便是躲在泔水桶里逃出宫来,都是那般脱俗的模样,我便让她死得龌龊。”
“所以,你害死了她,还让人玷污了她,栽赃到叶家军的头上。”
“不这样做,我怎么取得表哥信任?只有她死在叶家人手中,且死得凄惨,我替着她的身份去叶家为她报仇,表哥才会替我遮掩周旋,你看,筱宝,娘都是有苦衷的……”于金巧竟是委屈起来。
“那庄琴姑姑呢,她又错在哪里?”叶筱锦忍着将锤爆于金巧的冲动,问道。
“她不该得到这样的惩罚吗?她害死你的弟弟,还敢肖想你爹,我留她一条命已经是仁慈。”于金巧义正言辞,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我替秦青画在叶家生活,就得替她守着她的东西,有人惦记就该受到惩罚。”
叶筱锦听到这里有些明白,为何当初在叶家于金巧能装得那般像,还丝毫不违和以至于不被人察觉,因为她自己入戏太深,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秦青画,无论言行,品性都照着秦青画的样子去活的。
第426章处死
她的恶是天生的,而她自己却浑然不知,她作恶时都给自己找好了欺骗自己的理由,所以她坏得理直气壮,坏得理所当然,她还有病,心里极度扭曲,叶筱锦觉得悲哀,她竟是这样的人生下来的。
叶筱锦理解不了于金巧的脑回路,她也不想理解,这样的人没有丝毫悔过之心,说再多都是徒劳,他走近于金巧拉开她的领口看到她肩头的艳红印记,确实是刺入皮ròu的印记,在这个时代做不到,但却是现代随处可见的刺青。
她问道,“你肩头的印记是用了毒经上面的方子弄上去的?”
于金巧沉默不语,叶筱锦便知自己猜对了,毒经是杨寻留下来的,而杨寻来此现代,会刺青并将刺青之术记录在毒经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先前爷爷告诉他,西夏国的皇家子女身上皆会落下印记,是别人无法作假的,是以,她先前才一直不确定西夏贵妃是秦青画还是于金巧,那时因着印记不能作假的原因她心里还是偏向当年叶家那个是秦青画的,可那样就想不通她为何要对叶家下手。
直到她确认毒经在西夏贵妃手中,她才想到现代刺青的可能,虽不知西夏皇室是如何会的这刺青之法,但于金巧手里有毒经,而毒经又有可能记着现代刺青之法的话,西夏皇室的印记就有可能作假,而于金巧是威远侯府的女儿,威远侯败在爷爷手下,她对叶家有下手的理由。
“你的毒经是从哪得到的?”叶筱锦问出心中困惑,当年师父他们可是找遍了都不曾找到。
于金巧别转头去不说话,她先前被叶筱锦掌掴的怒气正浓,她不想如叶筱锦的意,甚至她想着就此跟叶筱锦提条件,可叶筱锦像是随口问问般,见她不回答,便转向秦无殇,“西夏前太后作恶多端,罄竹难书,施以梳洗之刑。”
她说的是前太后。
秦无殇勾唇应和,“梳洗都是便宜她了,她祸害百姓,便带去宫门口当众行刑以平民愤吧。”
“可。”叶筱锦反应得很快,转而看向于金巧,“每每看到有人因你被害,每每想到你曾做过的事情,我都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可现在我觉得秦无殇的法子甚好,你一向自诩高贵,不将百姓当人看,视人命为蝼蚁,今日便让你死得低贱,你放心,你的尸骨我也不会让它干净。”
梳洗之刑,是针对罪大恶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