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之类的,反正要约她踏青根本比登天还难,洛扶殷总有各种反驳让人说不出话来,就就挺让人自闭的。
楼朔月:“”八年未见,洛扶殷还是那个洛扶殷,甚至比以前更难搞了,她到底在想什么?金钟罩铁布衫吗?
饶是如此,楼朔月仍然不放弃任何可以往洛扶殷身边凑的机会,搞得其他两个心思不纯的男人也加入了这场无声的战争之中,大概类似于你监视我,我监视他的这种套娃行为。
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三人可能气场不怎么合拍的洛扶殷:“”等等,关系不好也没必要算了,大可不必。
她坐在凉亭里,迷惑地看着三人呈三足鼎立般站在树下,各自还凹起了自以为最为帅气的姿势,在她这个角度看,就挺一言难尽的。
洛扶殷:“”不是很懂这群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摇了摇头,便继续低下头看着手里的书。
外面属于雄孔雀之间的明争暗斗直到殷情走进了院子里后才戛然而止,殷情看了眼三人奇怪的行径,薄唇间轻飘飘地吐出了一个字:“蠢。”说完后便往洛扶殷的那个方向走去。
三人:“”
沧秋烨不敢置信:“他这是在骂我们,对吗?”
“只是在骂你而已,才不是我。”
楼朔月眯起了眼睛,先行一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沧秋烨又看向了狐焱。
狐焱道:“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你的确很蠢。”
沧秋烨:“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狐焱义正严辞:“既然知道不当讲,那就不必再讲了。”
沧秋烨:“”
凉亭内。
殷情低头看着石桌上杂乱摆放着的书籍,眼中漾开了笑纹:“你倒是活得滋润。”
“尚可,”洛扶殷头也不抬,拿起手边放着的茶盏,稍稍抿了一小口清茶,“学无止境,学海无涯罢了。”
殷情挑了挑眉。
“是你让那个女人来找我的?”
洛扶殷点了点头。
“她不愿意说,我便只能难为她一下了。”
“你也当真是狠得下心,明明是自己非要救下她。”
“此言差矣,”洛扶殷放下了手里的书,抬起头来凝视着殷情的眼睛,“像她这样的人,看起来傻乎乎的,实际上最是执拗不过,这个世界上有的是想要用头撞南墙的傻子,可以说不把那堵墙撞破就绝不回头。”
殷情:“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实在是好奇墙的后面到底有什么了。”
洛扶殷的动作微微一顿。
“也许是永无止境的绝望也说不定。”
她轻轻地说道。
“但我希望就算是面对着深渊,她也能有勇气站起来直面残酷,就像当初她对我的安慰那样。”
“我很想把那句感谢说出口,可很明显现在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