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施君的记忆里,有两次摔跤让她出了大糗,格外记忆犹新。
第一次是在学生时代,她上讲台发言,结果被第一排男生伸腿绊得踉跄,直接摔在老师跟前,还不小心伸手拽松了女老师的裙子。
可笑的是,在她饱受全班的嘲弄后,这个肇事的男同学哗众取宠地当众表白了摔得狗啃的施君。
第二次是她成年后,在建筑工地摔断了锁骨,打了半个月固定带。
两次摔跤,不同的转折,前者让她明白了自己骨子里多么抵触男女异性的恋爱,后者让她意外地邂逅了毕生所爱。
但今天的摔跤,既不浪漫,也不缱绻。施君的嘴唇可能擦着谢情的脸颊过去,但她只感觉到谢情微尖的下巴把自己磕得很疼。
跌倒间,手胡乱一扒拉,施君就抚到了谢情的胸口,原本柔软的地方,经历了突发的惊吓后,有什么凸起正点在施君的掌心……
施君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正当两人尴尬得不知怎么解围,谢义就被黑暗和“兵荒马乱”的声响给吓哭了。
谢情拉亮了灯泡,两人在昏黄灯光下红着脸面面相觑。谢情也顾不上弟弟,只垂着头问施君,“刚刚什么东西掉了?”
两人同时蹲下身去找,哪想又撞在一处,鼻子差些碰在一起。
施君捂着鼻子红着脸躲开,“没什么要紧的,一块精油皂。找不到就算了……”
“找到了。”
谢情笑着举着那块香皂,轻轻在流水下冲洗了浮灰,湿水的墨绿色皂体在灯光下透出近似玉髓的质地,
“真漂亮。”谢情弯着眼睛夸奖。
你笑起来也漂亮。施君盯着她的笑颜在心里默念。
谢情承了她的好意,当下就决定用它洗头,施君抱着孩子去门外,正看见施玺在踢凳子撒气。
“你怎么又在扫兴。”
施玺皱着眉头抱怨:“我实在没法待下去,你看看我的腿,被蚊子叮了多少个包?”
谢义探头探脑地看了一眼,回道:“这是跳蚤咬的包。”
听了这话,施玺更是不
饶人,“跳蚤!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居然还有跳蚤。”
谢义年纪虽小,也知道这语气是在嫌弃-->>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