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之人,报上姓名来,可知你今日是来作证的?”花楹询问道。
“是,花小姐,我知道。我乃凤梨县人,名叫燕木水,家主在城西,这每每与同窗切磋诗书之时,便会在酒楼寻一处僻静之地,还会观察别人,出题。而在之前的金曜日。我与几个同窗都曾瞧见这个老板出言训斥这几位,说他们手脚不够麻利,让他们立刻走人。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这酒楼里面很忙,这几位都是手脚麻利之人,只是那一日到了领工钱的日子。”
这位燕木水说的话,花楹让师爷都给记录下来。
又叫了第二位证人上来,这一位说之前听见老板和掌柜的对话,说不给发工钱直接让他们走人。
后面又请来了两位证人,都说了差不多的话,这让应顺江无法抵赖了。
“既然如此,那么应老板就请你现在赶紧归还这几个人工钱好了。如果不归还也行,那就继续住在大牢里面。只是这大牢已经被你给毁了,我们有衙门里面只有牲口棚临时充当大牢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花楹的话让这应顺江无奈只好承诺给付几个人的工钱,他写了一封信给花楹。花楹让洪士江送去给应顺江的妻子关占钰。
这关占钰瞧见了这应顺江的信,立刻拿着银票去了衙门。
来了之后就瞧见应顺江的头上被包得跟粽子一样,以为他被花楹用刑了。
“花小姐,我家老爷怎么得罪你了,为何要对他动刑?这赔钱还不够吗?”关占钰也不问缘由,上来就指责花楹。
她觉得一个小小的女娃娃,现在心思就这般恶毒的话,那日后长大了,肯定也是个祸国殃民的祸害。
“应夫人,这捉人要拿脏,你可亲眼瞧见我给他用刑了?不如问问你的夫君,他为何会弄成这样更好一些。”
花楹完全不把这关占钰的质问放在眼里,她又没做过。
瞧见花楹那毫无惧色的模样这让关占钰有些犹豫了,她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夫君,用眼神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应顺江怕关占钰说多错多,赶紧让她住嘴了。
“你别乱说了,赶紧把银子给那几个人!”关占钰瞧见这应顺江的模样,就猜到事情可能不简单,现在说不太方便。
她掏出来几张银票,以为应该够了。
“应夫人,这钱不够!”花楹瞧了瞧银票说道。
“我说花小姐,这做人不能太贪心,你是准备把我家的家底给掏空吗?就那几个人的工钱,这些足够了,还有有余!”
关占钰瞧见花楹这小小年纪就这么贪心,就忍不住她的怒火。
“应夫人,你说的是那几个人的工钱的确是绰绰有余了。不过,你的夫君昨日联合县尉还有他的手下,昨日把我的大牢给踹塌了。
我这堂堂县衙里面没有大牢了。如果你不赔钱也可以,那就你们请工人买材料,把我这个大牢重新给修复一下即可。要么给钱,要么给我修大牢,两条路你来选。”
花楹的话让关占钰听完之后就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难过这花小姐坐得四平八稳的,合着根本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而且这个事情人家占理,她没有办法只好又拿了几张银票出来放在堂上。
“花小姐,现在可以放了我夫君了吧?”关占钰觉得这钱花完了,花楹应该要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