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被花楹几句话就给打回了原型。
“应顺江,你之前可是说几个人是在酒楼里,可不是你家,而且偷的东西,不是银子。现在怎么变成银子?
还有你也曾经说过,可怜几个人的,现在怎么感觉你是咬牙切齿的恨呢?”
应顺江听了花楹的话,就心虚了,他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
他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花楹的记性是如此的好,之前说的话他早就忘记的差不多了。
“这都过了这么多天了,而且,我昨天被木头砸坏了头,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
应顺江指了指他头上的伤说道。
“恩,我看你是脑子的是有点问题。你以哪个版本为准,想好了说!”
花楹让师爷把前后两次的供词都给应顺江瞧了一眼,让他自己选。
这应顺江怎么也没有想到花楹会来这么一手,于是就随便选了一个,正好是上次随口说的内容。
“我选好了,就这个了!”应顺江指了指师爷右手上的那个供词。
“好,那么请您几位说说当时的情况!”花楹不在理应顺江了。
“花小姐,您这不公平,我说完了,才他们说,那他们说得肯定和我不一样,而且他们有这么多人,我只有一个人!”
应顺江立刻就表示不满。
“这是公堂,岂能只能你一家之言。不过,你觉得不公平的话,那我给你公平。”花楹大眼一转,心头立刻有了一计。
她差人拿了来棉花,让应顺江试了试,看看能不能听见声音,应顺江把耳朵堵上之后真的是一个字都听不见了。
这就是花楹要的效果,她让那五个人中的四个人用棉花堵上耳朵。
就只让那个没有把耳朵堵住的人说话,这个人说完后,让他把耳朵堵上,让另外一个人把棉花给拿出来讲话,如此反复几次,直到所有人都把话说完了位置。
这应顺江是真的没有办法再挑花楹的毛病了。
可是,他依然是不服的。
“花小姐,你刚刚说过这公堂之上不能听取一家之言,这我是一家之言,他们也是一家之言,那你选择信谁呢?”
应顺江本来以为花楹会被他给为难住,心中暗自窃喜,不过脸上还是一副我没错的表情。
“这个简单,你们都是各自有立场的,这供词也就是个参考,自然是要听证人的话了。”
花楹的让应顺江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证人?
他刚刚怎么不知道还有证人这个事情呢?
就在他心中打鼓的时候,听见花楹说:“带证人!”
洪士江立即去外面带进来一个书生,应顺江瞪大了双眼,这一位还真的是他店里面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