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小公爷?!”李云麟来的及时,正好将晕倒的云赋裳接到怀里。
随后就将云赋裳抱到偏厅去了。
之后便从照顾霍城那儿分出了两个人去伺候云赋裳的病,两个大夫仔细看过之后,几番摸脉之后,便看不出原委来了。
“怎么回事?这脉象竟然如此?”其中一个大夫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看起来这脉象虚浮无力,不像是长寿之兆啊!”
“况且,气急攻心,积郁成疾,现下脉搏无力,唯恐是伤了元气啊!”
这个病症太严重了,一般根本就很难治好,况且这云赋裳的心事已定,根本无力回转,心病还须心药医。
李云麟有些着急了:“能治就赶紧治啊,人命关天的东西,不可同日而语!”
那两个大夫面面相觑,随即便互相研讨起方案来。
李云麟素来是很在乎这么一个好友的,真的遇上事儿了,很难说到底要如何去办了!
只能让那些大夫们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做,以求得云赋裳平安无事!
外面天色愈发不好了,不知为何起了狂风,虽说青州离边界较近,却也仍然是有一些什么狂风大作亦或是下冰雹子的时候在的!
现下便是起了大风。
所有的东西在这大风的趋势之下,似乎都变了一种形状,好像是一坨面团,被人揉捻来去,变成个种形状。
地上的落叶,草根,灰尘之类的东西似乎都被挂起了,一阵圆润的风。
让人觉得十分寒凉,风疾驶的很快,在这座宅院里,或者是整个青州,都让人有种无处躲藏的话凄凉之感。
云赋裳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火辣辣的地疼,嗓子眼跟冒了烟儿似的。
浑身都提不起劲,也没有力气可言,不过她还是挣扎着睁开眼睛: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晕倒了?”
而且头晕的过分厉害了,似乎浑身上下被人捶打了一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赋裳有些不明白。
“霍城醒了吗?”云赋裳老老实实地问道,“他身子可好些了?”
李云麟本来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能不能先顾好自己的身子,再去管别人啊,自己都没管好,管别人做什么?你在青州出了事情,陛下问的是谁的责任?”
“你也太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吧?”
李云麟噼里啪啦说的这么一通,十分严厉,并且是劈头盖脸,让云赋裳有些没反应过来,好半晌,云赋裳抬眼看她的时候,李云丽捂着自己的眼睛,满眼都是泪痕,哗啦啦地落到地上:
“你若是真的出了事情,这不就是要我内疚死吗?”
“你这是要干嘛呀……”
云赋裳是了解李云麟的,她是个真性情的小孩,做什么事情,都是一股脑地闷在里面去做,从不叫人失望,也不叫人难过。
是个好孩子!
“咋了这?”两人话还没继续,外头便贸贸然闯进来一个人,“在一起哭什么呢?”
两人抬头,眼见来人是花千树,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