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擦哪?”
马霜痕还是那张笑脸,纯情又风情,令人辨不清戏弄还是勾引,甚至来不及分辨就已沦陷。
温赛飞按着她右侧蝴蝶骨,擦过泳衣,滑到她趴着抱枕形成的小拱洞里。马霜痕想扣住他的手,已然来不及,隔着胸垫被握住的那一瞬,身体过电般轻颤。她徒然抓着他的手背,好像带着他的手摸自己似的。
温赛飞扣住她另一只手,半压着将她制服在沙发。他浴袍腰带潦草扎着,领口豁开深至肚脐的V形,胸肌和腹肌隐隐约约,厚度恰到好处,不嚣张也不勉强,此时几乎贴着她的后背。
他不轻不重揉了一下,昨夜目睹的雪峰多了一种质地感受,“还玩我吗?”
他们的鼻息在促狭的空间交融,捂热了马霜痕的耳朵与脸颊。
她下意识勾腿反踢他,异常有弹性的一脚,可能命中了臀部。温赛飞抽出手扇了下她屁股,泳衣以外的部分立刻浮起淡红的巴掌印。
马霜痕揉着屁股坐起来,瘪嘴喘着气仰头瞪着温赛飞。
温赛飞转身捡了床上的浴袍罩她胸前,“下楼了。”
大清早的恒温泳池只有他们两人。
温赛飞脱了浴袍,赤露一身精壮的肌肉,左侧腹咬着一道四五厘米长的疤痕,属于上一次出任务的勋章。
见马霜痕眼神复杂盯了许久,温赛飞问:“有什么好看。”
马霜痕说:“看看会不会漏饭。”
“看不出来,你得这样——”温赛飞捞过她的手压向自己的腹部。
马霜痕免不了瞪一眼流氓,疤痕虽硬,腹部柔软,令人担心某天还会再次受伤。她神色黯下来,“和脑袋上的同一批?”
温赛飞:“不同批次。”
马霜痕:“缝了多少针?”
温赛飞:“医生没数。”
马霜痕收回手,又忍不住多看一眼,“住院多久?”
“住到越狱给你当司机。”
温赛飞下水适应水温,慢慢划走了。
不久,五花鸡跟着金爷走过来。金爷的浴袍像晨袍,领口严实,里面还穿了一件衣服,似乎没有下水的打算。
马霜痕起来问好。
金爷:“昨晚你老公说你不舒服,现在怎么样?”
马霜痕:“老毛病,没什么大事,谢谢老板关心。”
温赛飞游了两个来回,留意池边动静,攀着扶手上来。他抹了一把脸上水珠,披回浴袍,“老板。”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金爷说,“听五花鸡说,你帮你亲戚走过货?”
原来五花鸡对他们的试探早已开始,温赛飞保守地说:“老板,只是下班空闲帮亲戚运货而已。”
金爷抬了下眼神,打断:“不用掩饰,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事,水色他乡并不反对兼职。既然都是兼职,有没有兴趣帮我运一趟货?”
温赛飞面上波澜不惊,马霜痕已经在旁替他捏一把汗,逼近核心线索难免激动,又担心是陷阱。
温赛飞没有轻易答应,“不知道老板要运的是什么货?”
金爷:“是货也不是货,你只需要像帮你亲戚一样,把车开到指定的地方。我只要你一句话,做还是不做?”
金爷旁边站着穿常服的孖蛇,没戴墨镜少了几分神秘,多了几分凶险感,跟侧脖的双头蛇一样。保镖一般跟金爷如影随形。
恒温泳池疑似包场,一直没有外人进来,不由令人生疑:如果温赛飞不答应金爷的要求,会不会突然“失足”,命丧池底?
温赛飞:“既然老板信任,我愿意加入。但是……”
金爷皮笑肉不笑,“但是什么?”
“我要跟她一起做,”温赛飞拉过马霜痕的手,“这是我们离开‘家里’前约好的,出来无论干什么活,再脏再苦,都要两个人一起做。”
孖蛇冷冷插嘴:“女人只会坏事,让你来干活还是干女人?”
马霜痕:“我坏什么事了?”
孖蛇:“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