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常贵张张口,咽下到嘴边的话,其实他也觉得没多大成算。
宴请答谢
宋腊梅心里压着事,再是表现正常,仍被喜月看出不对来。
做着活轻声问:“大姐,家里可是有什么事?”
宋腊梅摇头笑笑:“家里都好。”
对上喜月探究的目光,掩饰道:“昨夜没睡好,头有些发沉。”
欢儿立马道:“那大姐去歇着吧,别是病了?”
宋腊梅忙道不用。
喜月见她神色微微有些惊慌,料定是有事。
追问两句见宋腊梅不肯说,便没再继续问。
只是心里思索,究竟会是什么事?
想了一圈,摸不着脉路,便猜测难不成又有人给她说亲了?
眼下能困扰大姐的,也只能是这件事了。
宋腊梅纵是没抬头,也感受到喜月的目光时不时落到她身上。
心里有些慌乱。
她对方生的心思,不想让她们知晓。
已然没个结果,何必闹的人尽皆知,以后相处难免不自在。
然而事情的走向,却是不尽如她的意。
镇上离临安县城百来里,一来一回要不了多少时间,原五回来后巡街,经过时特意来铺里打招呼。
杨应和便把宴请答谢之事说了来,白日他们当差不便,定在了次日夜里。
方生不在,原五替他应了。
既是因为淑惠之事,宋腊梅必是要在场的,心里不免紧张。
明明无事发生,也不知为何竟有些害怕见到方生。
当夜又是没睡好。
次日一早,帮喜月做好糕,宋腊梅稍稍收拾一下去买菜。
买了肉鱼,又买了些家里没有的时令小菜。
鸡鸭没买,早前几天杜巧娘有交代,会收拾好让宋常贵带过来。
因着喊了宋大爷,他那里老酒多的是,也一早交代不要外面买。
回去后便收拾起来,放了大料卤猪耳、猪舌条,又剁肉备着做肉丸。
一晌午都在灶下忙着,等做工的吃完午饭,宋常贵送鸡鸭过来,又忙着炖汤、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