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皇上便去吧。”
周祁没心情费口舌,犹自要走,身被褚君陵笑揽住:“朕说笑的。”
走走闹闹,总算到家门口,临进门时某个又作怪。
“稍等会。”
“又做什么?”
就看昏君贴心为自己整理衣衫:“你娘亲心细,这般回去不定要被看出点什么,就不怕她担心?”
不料是为这,使得语气不算好的周祁当即有点内疚:“臣误会皇上了。”望人收下歉意,收拾好情绪又问他:“可还有欠妥的地方?”
“脸色倒是恢复了。”褚君陵装认真观察:“就是唇色还有些淡。”趁人松懈一把搂住:“朕帮贵君润润。”
周祁:“……。”
他再信这昏君!
受其亲来伸手捂住,又听昏君说什么他爹娘在家,进府后亲热着不方便,要在外头先补回来:“府邸本就是爹娘的,自己家倒是不能住了?”
何况是亲长不在此,门口还有看守的护卫,又是青天白日,门前行人虽然稀疏,也不是没有,就这昏君淫虫上脑,净不怕人说三道四。
刚想着,就见个挑着豆腐花的小贩吆喝着路过
叫卖声催得周祁更没脸,只想尽快躲回府去,无奈昏君不让。
眼瞅着没辙,急得搬出以往屡屡管用的说辞:“臣饿了。”
果真见昏君定住身。
“头也昏沉,臣想回房睡会。”
被褚君陵诧异看来:“你这两日不是饿就是困,揣上朕的种了?”
“……”
如此一言,周祁心惧算彻底消了,现下只想缝他的嘴,少焉由此话想到某处,眼往昏君胯间扫扫,足底犯痒。
褚君陵则瞧他眯起眸子,裆下一凉,下意识避了避:“你敢!”
却看周祁似笑非笑,分明在打坏心思。
“敢踢朕、”欲说将人双腿砍了,想想舍不得,发狠往他臀上揉揉:“真让你守活寡。”
遭周祁顶一膝盖了事。
———
“不是有十万火急之事?”
褚君陵阴恻恻,给周未个‘最好是有’的眼神。
“末将、”
周未也不想
本是边境传书有关雷恒之事,他顺为此去了趟军中,哪料回府竟撞见皇帝跟他儿子抱在门口掐腰揉屁股。
正犹豫该不该上前劝阻,就见周祁抬起膝盖怼皇帝胯,看似发了狠的一下,吓得周未汗毛急竖,倒吸几口凉气。
又看皇帝面容扭曲拽人进门,唯恐周祁遭虐,魂不附体追赶过去,边呼“圣上”转皇帝注意,再趁周祁借机挣脱,急身插到两人中间,面朝君王一拜:“末将有事禀报!”
褚君陵忙着收拾人,只说容后再议,让其滚去书厢等着。
想将周祁拉回身侧,却看他爹跟个线猴子似的,他手往哪个方向伸,这老混账就往哪处跪,硬是挡得人死死的:“将军这是做甚?”
“此况危急,还请皇上以要事为重。”
“危急?”褚君陵皮笑肉不笑:“有多急?”
文才稍逊的周未挤了挤墨,抱拳道个十万火急,再就是这场面
“哑巴了?”褚君陵声微高,一脸或真或假的阴鸷:“还是事急过头,真使将军急掉了脑子?”
周未忙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