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乡人呢?是不是也会惨遭毒手?”我立即问道,心想这背后之人难道只对自己人动手,对外乡人倒是客客气气的?老太太眸子一紧,道:“这我们就不曾得知了,因为我们确定大家的死讯也不是简单的看尸身,很多时候是通过街坊邻里的口口相传,因为这些失踪的人啊,不是每个都能找到尸体的,相反找不到尸体的倒是大有人在。”“那些外乡人,一个尸身都未曾发现过。”老太太突然睁大了眼睛,盯着我们说道。前面说到,但凡与外乡人说这些事情的人,都惨遭毒手,那我们几个,又何尝不是外乡人呢。“保护好这里。”我暗自跟柳公子说道。“怎么,我做事,你还能不放心?”接着就是一句柳公子惯用的冷嘲热讽。……“害,这不重要,外乡人死不死看看我不就知道了么,我可是典型的啥本事没有,还知晓了一切的外乡人。”李立群突然发言道。“你可拉倒吧,谁出事都不能你出事,你要是被害了,那这家伙第一个就不放过我。”柳公子指着我就开始说。我脸颊涨得通红,虽说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但是不至于说得这么直白吧,再说,本事在身的人保护手无寸铁的人,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呀。“咚咚咚……”突然,又是一阵敲门声。所有人都紧张起来,这声音和昨晚一模一样,不光声音,连频次都一模一样。“阿婆,你等着,我去看看。”我说道。“张大婶,开门呐,我做了点小豆腐,给你盛了点。”门外的大婶说话很热情,听上去倒是没什么问题。我示意他们先躲起来,不要被人发现,我先探探此人是不是活人。这房间也没多大,藏起来也没有那么容易,阿婆提议有人躲到院子里,但是柳公子不放心他们离他太远,因为他是要在我身边待着保护我的,万一开开门是敌人,他方便及时出手。“来啦。”讲真,我有些害怕,去开门的路上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但是早开晚开都得开,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我硬着头皮一下就把门打开了。“哎,你是谁,张大婶呢?”一开门,就看见眼前一位六十岁左右模样的女人,端着一水瓢渣豆腐站在门口。她也没东张西望,见开门的不是张大婶,便只管与我交谈。我简短地说道:“她出去了,给我就行了。”我伸手便去接她手里的水瓢。我转过身去,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她竟还没有走。“还有什么事嘛?”我问道。“孩子,你,你把它倒个家伙什里,把水瓢给我呀。”只见夫人脸上憨态可掬,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这脑子,怎么就忘了这茬,小时候,邻里之间送东西不都是这样嘛,这一长大,倒是都忘了。也不知道是现在大家都不怎么送东西了,还是我现在不怎么回去了,总之,印象里,好像很久都没有这种场景了。“姑娘,你一看就是城里来的吧,走起路来,说起话来,都那么轻巧,一看就不是干庄稼活的。”“昂,我是玲子的朋友。”我随口一诌。这人说话一套一套的,好生难应付,不过这也恰巧印证了,这人是正常人,要是鬼物,哪有这么废话的,看你不爽直接给你一棒子敲死,来个痛快,当自己拥有绝对权力的时候,几乎很少有人愿意说废话。“有问题嘛?”她一走,我便问道。“她是没有,但是她的饭不一定没有。”柳公子说道。“让我看看。”土地公公伸出手来,在那些吃的上轻轻一滑,便见整盆食物都变了颜色。“黑的。”“快追上去看看。”“嗖”的一声,但见柳公子没了踪影。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再加防范,还是差点被他们钻了空子。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大婶不会再出问题。这时,老太太也说话了:“刚才我就觉得哪里不对,我早该想到的啊,哎,都怪我。”“是的,我刚才还觉得刘婶是不是这些年变了,没想到……哎。”玲姐也是一阵叹气。“咋回事?”我问道。“这老太太啊,平日里都是唉声叹气的,很少这么乐呵呵地跟你说话,平常来送东西,顶多就是问你吃了没,绝不会这么多话。”看的得出来,土地公公这些日子一直跟老太太待在一块,这邻居是什么性情,他清楚的很。“快,十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等我们反应过来,柳公子已经将刘婶放在床上了,只见刘神嘴唇发紫,浑身抽搐,转眼间,就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她,她这是中毒了?”我问道。“没错。”十一回答我。“难道说,喝了自己的东西被毒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人居然连自己都毒。柳公子就像我心里的驱虫,一眼就能看穿我在想什么,直接说道:“有没有可能,她是迫不得已才喝的呢?”我想了想,好像只能这么解释了,要说她什么都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要不然刚刚也不会一反常态,跟我说那么多。这背后之人当真是心肠歹毒,而且好像整个镇子都遍布他们的眼睛,我们就是在屋里说话,他们都能够听见,当真是一点隐私空间都没有了。“咳咳。”十一几针下去,刘婶便有了反应。“别说话,留点力气自己歇会,放心,遇上我你死不了。”十一拿着已经扎到肉里的针不停地晃。那动作,我看着就疼,但是刘婶居然睁开眼睛,冲我们笑了笑,一点痛苦的样子都不曾有。老太太抓住她的手,“老姐妹,你说什么我是明白的,只是当时没反应过来,你可别怪我,这受点罪就受点罪吧,谁让你平时整天不说话,光让我一个人受罪,这回啊,也好好治治你,等你好了,可不能再当个闷葫芦了,这一天天的,快要憋死我了。”刘婶的眼角,明显出现了一滴泪珠,像豆子一样,特别大。:()恋爱脑发作,大师却说我不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