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阳光很充足,照在人身上暖和和的。远处的麦田覆盖着一层白茫茫的雪,雪花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光亮。如此美好的画面,听着就让人赏心悦目,谁能想到,这地方,竟藏着如此的玄机呢。现在不是观赏美景的时候,事不宜迟,我们几个人加快了步伐,朝着镇子中间的位置走去。这里很多建筑都换了,但大体的样貌还是在的,凭着在幻境中的记忆,没多久,我就找到了玲姐的家。按照往常,玲姐肯定是像个母亲般,夸我聪明,一下子就能找出来精准的位置。但是玲姐现在,铁定是没有那个心思的。临近家门口,玲姐直接加快了脚步,三下五除二,就推开了大门。我们紧跟上去,一进门便发现那个火炉还是坐落在屋子正中央,玲姐的母亲,正在往里面添煤炭。其他的陈设也都没有变,甚至连玲姐的床,也依旧摆在那里,尽管已经没人住了,但老母亲依旧将床单铺好,枕头摆齐,似乎只要这样,她的孩子就会回来一般。“妈。”玲姐整个人扑了上去,与老太太撞了个交错,阴阳两隔,两人谁也触摸不到谁。“老太太,您想不想见一见自己的女儿。”一进门,我没有说其他的事情,而是直接想办法先安排她们见上一面。“想啊,孩子,你是能让我们见一面吗,以前我找了很多大师,她们只说是我的孩子过得很好的,但是我想看一眼,他们说啥也不让,说什么阴阳两隔,活人不该打扰已经逝去的人,这样多他们不好。”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流泪,可见,为了自己的女儿,她遇见了多少坑蒙拐骗的假大师。我扶着老太太在炕沿上坐下,拍着她的手说道:“他们也没说错,玲姐现在确实过得很好,但是后面这一句嘛,就不对了,见不上面那是他们没本事,什么阴阳两个,那是对普通人来说的,对于他们这种通阴阳的人来说,不是应该没有区别嘛,他们这么说是他们不会,放心吧哈。”“你认识我的孩子。”老太太的眼睛更加传神了,她眼睛几乎都没有转动,我便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爱意,以及期待。“是啊,要不我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呢。”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便踩着她的点说道。什么镇子上的离奇事件,先去一边吧,不能委屈了这泪眼婆娑的老娘亲最要紧。“阿婆,您闭上眼睛,我数一二三,再睁开的时候,您就能看见您的孩子了。”老太太很听话地闭上了眼,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复杂,我只是想给她一个缓冲时间罢了,要不然一个人突然闪现在自己面前,我还是怕视觉冲击力太大,老人家受不了。“一、二、三。”话刚落,老太太就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睛。“玲子。”老太太哭腔一下就上来了。我本想退却一旁,但是刚迈出半步,就被玲姐喊住了。“道长不必走,”她冲着老太太笑了笑,继续说道,“妈,这段时间你一直都能看见我,叙旧地话我们慢慢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这个镇子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道长来这么一趟也不容易,我们先干正事。”“好。”我靠?老太太答应的这么干脆?当真是和环境中的那个雷厉风行的女人一样,有啥说啥,一点都不避讳。“什么都能说吗?”我惊讶地问道,事先在旅店老板那吃了个闭门羹,这次可得问清楚,可别我一连串问题都出来了,到时候再什么都不能说。“放心吧,这是个不怕死的主。”不知何时,土地公也出现了,他身上依旧有着白雾,想必刚出来没多久,就是看见我们来才闻声赶到的。“是啊,小师傅,有什么问什么就行,我又没啥牵挂的,死了就死了,说出来说不定还能帮上点忙,这家人待我不薄,要是我的话能作用,也算是我对这家人的一点交代吧。”老太太转身望着院子里面说道。“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以后还有的是日子呢,要是想见孩子了,我随时帮你们见面,好好活着。”我声色俱厉地说道。却见老太太还是笑眯眯的,似乎还是对活下去不抱太大希望。“拿着,你要是死了,我取的这些钱给谁花。”见她依旧拿自己的生命不当回事,我直接从包里掏出来十万块钱。“这本来就是给你的,你要是不好好活着,到时候,我就当冥币,一起给你烧了。”“别别别。”不光是老太太,其他人脸上也是一脸惊讶,十万块钱不是小数目,当换成现金拍在桌子上的时候,还是有些分量的。除了十一之外,没有人知道,在那个小镇上,大家都去寻找饭馆的时候,我冒着风雪去找银行了。一个孤老婆子,风烛残年,手里要是没有点钱,怎么能行呢。我知道她有手有脚,年轻的时候也勤快,手里应该也不缺钱,但是年纪大了,挣不来了,整天花老底,也有见空的那一天。就当是为了让玲姐安心吧,反正,我也不缺这十万。“感谢的话别说,我这人啊不会应对这种场面,要是真想感谢我的话,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说说这个镇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我道。“好好好。”老太太泪眼婆娑,一个坚强了大半辈子的女人在这一刻,竟落了泪。“这里的情况非常诡异,常常有人失踪,但却只发生在夜晚,白天的时候一切正常。正因如此,这个地方如今白天异常喧闹,到了夜晚则变得极为冷清。”“没有例外吗?”我问道。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也有,偶尔还是会出现一些特殊情况,只是这种情况相当罕见。你应该了解,我们这个小镇时常会有路过的行人,他们并不清楚这里的规矩,所以一旦有人把这件事告诉外人,那么这个人当天便会离奇失踪,甚至有时候还会突然暴毙身亡,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恋爱脑发作,大师却说我不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