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觉得自己没有错,可是她对贾母有畏惧,只能强忍着委屈受着贾母的责骂,心里恨不得把林澄玉大卸八块,才能出了这口恶气。贾母也看出来了,只觉得心累,摆手让她出去。王夫人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反应过来后,忙从地上起来,像是怕贾母改变主意一般,逃也似的出去了。贾母又让人把贾政请过来,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贾政从荣禧堂出来的时候,脸色难看的要命。下人们私下议论纷纷,那日二太太没有挨几句骂,可能是老太太病中没力气骂,二老爷从荣禧堂出来时脸色那般难看,肯定是知道了二太太做的事,心里正不开心呢。想来也是,侯爷怎么说也是这府里的表少爷,来的时候好好的,走的时候连个车也没有,老太太和老爷不生气才怪了。这事也是二太太做错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看在临淮王爷的份上,也不该那样做啊。得罪了亲戚不说,连当朝亲王也得罪了。等着看吧,二老爷肯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不然王爷那里也不好交代。下人们想着,侯爷也算是脾气好的了,要是换个人,还不定要如何呢。贾家对上林家和临淮王府他们只是想想就觉得胆寒。二太太真是糊涂了。贾母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王夫人更觉得自己没有错了,想了又想,觉得贾母如此做,应该也是赞同她的做法的,只是迫于临淮王府的威势,不得不表个态罢了。因此,王夫人心中难免有些得瑟。突然,小丫鬟急匆匆跑进来,喘着粗气小声说:“太太不好了。”王夫人拉着脸斥道:“好好说话,我好着呢,不用你咒我。”小丫鬟扭头看了眼身后,急得额头都在冒汗,忙摆着手说:“不是的,不是的,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咒太太啊。”“那你说,这样慌脚鸡似的,到底什么事?”“老爷过来了。”小丫鬟见王夫人毫不在意,手忙脚乱地比划着,“脸拉的这么长,看着很是生气呢。”王夫人这下也坐不住了,急声问:“当真?”小丫鬟急得直跺脚,“我哪里敢说胡话哄太太,方才我回来的路上,见老爷往咱们这里来了,脸色还是那般难看,就赶忙回来回禀太太了。”要说王夫人在这府里最怕谁,其实并不是府里的老太君,而是她的老爷,贾政。贾政这会儿带着怒气过来,想来也没有其他事,肯定还是因为林澄玉那个小崽子的事。王夫人忍不住骂道:“真是个扫把星,只要一遇到他,准没有好事。”正说着,贾政已经掀帘进来了,裹挟着冲天的怒火席卷了整个屋子。贾政黑着脸坐下,气冲冲地对着王夫人冷哼一声,吓得王夫人心里忍不住发颤,“老爷”“你别喊我老爷。”贾政看起来气得不行,猛然又站起来,怒声呵斥着屋里的下人们都出去,指着王夫人道:“我该恭恭敬敬唤你一声二太太才是,我又是何等人物,如何配得上二太太这一句老爷,二太太休要折煞我了。”自从嫁进荣国府,这样的重话,贾政几乎从未对王夫人讲过,一时间竟让她羞也不是,恼也不是,神色惶惶不知所措。“老爷!”王夫人突然跪下,拉着贾政的袍子哭泣道:“老爷这样说,是让我无地自容啊。”贾政撇开她,“你做了那样的事,还敢说我让你无地自容,我看是你让我无地自容。”王夫人被他推坐在地,掩面啼哭,看着很是可怜。她都这个年纪了,要不是这次做的事实在过分,贾政也不会这样对待她。“且不说澄玉的身份,就说澄玉是我的亲外甥,是敏妹妹的儿子,你也不该如此待他。”林澄玉比贾宝玉还小些,就这般出息,贾政实在:()末世大佬穿红楼,不服就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