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握住周行之精壮的手臂,像个树袋熊一样懒洋洋地半挂在他的身上,就这样被他托着回到了爷爷在休斯顿的住所,那里被靳叔安排一新。
之后时间的流逝缓慢又沉重,太阳完全落入地平线之下,夜晚来临。
姜希芮躺在陌生的床上,搂着她无比熟悉的大狮子。
周行之穿了一身棉质睡衣,长袖白t柔软贴肤又暖融融的,脸颊蹭动在上面十分舒适。
姜希芮很满意,眷恋地靠着他,使劲往他怀里钻,让他把她从头到脚裹起来。
“老公,你把上衣脱了好吗?”姜希芮鼻头蹭着男人的胸膛,拨来拨去。
虽然睡衣很好,但是她想要贴贴。
周行之垂眸看着怀里的宝贝,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叫老公,之前都脸皮薄得很,不愿去喊。
“好。”他没多问什么,现在她想做什么他都答应都配合。
周行之抓着领口扯下长袖白t,露出劲瘦好看的腰线。
姜希芮可怜巴巴在他怀里抬头看他:“我想咬着。”
“好。”男人哑声应下。
姜希芮得偿所愿,用牙齿细细磨着,时不时用嘴唇抿一抿。
“老公,我们是亲人对吗?”她有些突兀地问道。
“对,我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
“一辈子不分开的那种亲人吗?”
“对,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
夜深,梦未央。
姜希芮半含着她的最爱,梦呓含糊地唤出那两个字。
“爸爸。”
周行之心里一痛,他的芮宝祈求父亲爱怜的模样让他酸涩无比,不是嫉妒,而是疼惜到发痛。
他低头用嘴唇摩挲着她的额发,想借此帮助她摆脱梦魇,摆脱那个不会予以回应的执念。
时间继续行走,来到清晨,中午,最后抵达下午三点十五分,姜朝的手术时间。
手术室外,姜希芮呆坐在周行之怀里,灵魂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