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曾胡言乱语着?些什么“太宰就像白日里的月亮一样,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迅速的融入其中,看似是非常合群,其实却又如月亮一般多变。”
“和中也不同,太宰没法独自发光。大约是因此,才会比任何人都更敏感吧?”
“对?光敏感。”
——太宰治不喜欢羽生莲仪。
就像他?不喜欢狗一样。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推开他?呢?为何不赶快说些残酷的话,让他?明白天?高?地厚?
……没用的。
那些浅薄的伪装,毫无用处。这孩子?就是这样,就像幼犬一般……
“太宰一定也有想做的事。”
他?笃定地说着?,就好像那是真?的似的。
当他?僵硬地摇头表示,没有哦。真?的没有——我离开这儿除了罪孽便已一无所有——以后,这只湿漉漉的小狗便鼓起了脸颊,委屈的低吼:
“那也没关系——那就去找吧——。”
去自由轩叫盘咖喱,去织田作之助家借宿
他?不是个会拒绝孩子?的人,因此你绝对?可以放心。
可以和他?小酌两杯,说些莫名其妙的胡话。想睡了就直接睡下,不会再有人打电话给你,安排没什么用处的任务了。
所以,就在?那里睡下吧。如果?被咲乐吵醒了,就起来喝一杯水。
反正无论何时,织田作之助那只钢笔落于纸面时扬起的沙沙声,都很?助眠。
——所以、所以……
——能原谅我吗?可以吗?
回答是什么呢?真?的能有回复吗?
人类的感情远比瓶子?脆弱,一旦出现了裂痕,便再也难以挽回。
朋友失格的莲仪蜷在?高?大的瘦弱的满身疮痍的僵硬的太宰的怀中,等待着?对?方给予自己答案。
答案是:
“嗯。”
两年后
又是新的一年,又是新的夏天。
龙头战争结束的两年后,有人独自出行。
今日的横滨天气晴朗,天色蓝得令他想到了自己曾经的那位部下…这还真是往事不堪回首。脱下了军装外套的男人松了松自己白衬衫的领口,在严酷的烈日之下感到了一阵疲惫。
他似乎是想要叹一口气——不过?,或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者是因为?敬畏。总之呢,他最终还是端起了笑容,以?恭敬的态度,敲了敲门。
他寻找的人正隐居于此,这是间从不见有人开门的小店,据附近的居民所说,他老?师的隐居处可能是间猫咖,因为?邻居们?并未见过?房屋的主人,唯有他养的猫从会钻进钻出,他们?经常能见到它趴在谁家屋顶上懒散的晒着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