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萧齐被魏怀恩要求只穿着中裤,放弃念头的魏怀恩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这个姿势的暧昧和亲昵。
他的皮肤比她的温度低一些,倒是让她觉得舒适。
似乎有什么不对,似乎应该停止,似乎应该离开,但是因为她知道身后的人是萧齐,一切又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肩后感觉到的伤痕让她的心柔软了下来,既然已经破例,她就没有理由再去纠结。
罢了。她放松下来,顺着安神香的气息沉入了安详睡梦。
翌日
“殿下,该醒了……”
水镜没见过魏怀恩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的时候,但再不妆扮起来,就要误了荣王那里的时辰了。她推开殿门进来,毫无察觉地走到床边拉开帐幔。
“啊?”
她惊呼一声,忙落下帘子推开好几步才站稳,这时才看见榻边的另一双黑靴。
荒唐,太荒唐了,她咬了咬牙,还是先走回门口让端着水盆和洗漱用具的宫人们先离开,然后四下张望了一下确认庭院里再无他人,这才阖上殿门,深吸了一口气重新走过来。
萧齐听见动静先睁开了眼睛,肌肤相贴的前胸已经出了一层汗,但更让他震惊的是他的手正在魏怀恩的衣衫下扣着她的腰,甚至只要再向上半个手掌的距离就是大逆不道。
他慌忙撑起身子,抽出手来站在了床下,也顾不上水镜那边如何反应,忙着寻找昨晚被魏怀恩扔在地毯上的发簪和衣服。
魏怀恩也是很久没有睡得这样熟,即使在她习惯醒来的时间又睁开了眼睛,还是没抵挡住诱惑又来了一觉。
在萧齐把右臂从她腰下抽出来的时候,她揉了揉眼睛,不太适应光线,眯着眼睛坐起来问:
“萧齐,什么时辰了?”
萧齐正在穿靴子,还没说话,冷眼立在不远处的水镜一边盯着萧齐,一边抢先一步回答道:
“辰时过半了,殿下,再不整理就要误了时辰了。”
“什么时辰?今日有什么事?”
她没清醒,连说话声都哑着,倒是让萧齐暂时忘记了此刻的窘迫,又想起她睡在他怀里的温软来。
水镜撞开衣衫不整的萧齐,走到窗前把想要从帐幔里探出头的魏怀恩按坐回去。
“殿下清醒些吧,再荒唐也不该忘了荣王的宴会啊。”
然后又面色不善地转过头看向抻着衣衫上褶皱的萧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