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京墨嘴角抽了下。
太子轻咳了声,淡笑道:
“怎么是无要事呢?子染的终身大事,怎能不算要事?”
“你这儿都已到这一步了,外间竟一点点关于子染婚事的传闻都无,这到底是你保密工作出色,还是……”
齐渊摸着鼻子轻问。
“莫要胡言!”
萧京墨翻了个白眼,
“方才只是巧合。”
“巧合?什么巧合?大清早的,人姑娘都从你房里出来了,你总不至于,是不想负责任吧?”
齐渊不怕死地碎着嘴。
“齐大哥,我大哥才不是这样的人。”
萧京安看自家大哥面上愈发难看,听不过去,拦了句。
齐渊却似突得似灵光一闪,又念了句:
“难不成,是人家姑娘不想负责任?”
厅内一时寂静。
四双眼睛齐刷刷盯着萧京墨沉黑如墨的面色。
“时辰不早了。”
萧京墨挥退前来斟茶的丫环,垂眸淡道。
“是啊,该用午膳了。”
太子仿无所觉,淡声接道,
“本宫送来的乔迁礼,还在院中堆着呢。”
言下之意,一顿午宴免不了了。
几人自劝着,说带着宋烟烟一同用膳,他们明里暗里也能帮着萧京墨说说话。
可齐渊上回瞎出主意,害得宋烟烟中秋夜头疾复发之事,萧京墨尚记着,哪肯听他们的。
当然,他亦知,那个小姑娘本就不会情愿。
再经了今儿这一遭,以她那点子面皮,恐怕是连露脸都不情愿了。
“子染不会到如今,连一顿午膳都还叫不动吧?”
齐渊低声却清晰道,
“未免宠惯过了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