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村。
一座龟头山和两座乳头山将村子环绕起来,村名因山型而得。
曾有高人说此地阴阳相济,是上佳的风水宝地,可建村数百年间连个秀才都没有出过。
百余年来最出名的要属村民朱大婶了,详情后续。
唯一和三头村对应的是,村里的男女比例刚好是1:2,不多也不少。
到后来五几年的时候,有知识分子说三头村的名字不雅,就改名为三山村。
改名以后,村子更是破落,一文不名。
那是当然的,头都不要了,不破落才怪。
夕阳斜斜的照在山头上,将村子染成一片通红。
拖拉机突突突的在村口的小路上走着,这是三山村唯一的拖拉机。
在80年代,在三山村,那还是件了不起的事。
到了村口,三十三岁的村支书兼村妇女主任李老栓跳下拖拉机,和车主王八一道了个别,各自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柱他爹,回来了?”
路边一家往门口泼水的妇女看到李老栓过来,忙和他打招呼。
“啊,”
李老栓和跟他打招呼的钟二婶回应着。
按村里的习俗,人们习惯从孩子的身份上来称呼。
李老栓有三孩子,大儿子叫柱子,前两年被水溺死;二女儿叫春香,刚过的12岁生日;老三也是闺女,3岁,叫春兰。
虽柱子亡故了,老人们还是习惯叫李老栓做柱子爹。
“二狗子在不?”
二狗子是钟二婶的老公。
“在。在里面和丽花操着呢。”
钟二婶拎着水盆就把李老栓领进了门,“进来,进来。
走进西厢房,只见炕上赤裸的躺着俩人,二狗子正压在他十来岁女儿钟丽花的身上,白晃晃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正在用力;钟丽花的两腿被父亲抗在肩上,正在呻吟着。
“别操了,”
钟二婶用手拍了钟二狗的屁股一下,“支书找你。
“你这败家娘们,你就不能……”
二狗正在兴头上,被老伴这么一掌,精都差点射了出来。一转头,“哟,是他大哥呀。”
连忙从女儿身上爬起,往炕上就让李老栓,“你也来操操。”
丽花闻言,把身体向李老栓移了个位置,浓密阴毛下的小屄正正的对准李老栓,阴道口还在微微开合着。
李老栓用手在丽花的的阴道上摸了一把,用手指搓了搓手上的淫液,“不了,我找你有事。”
丽花闻言嘟起了嘴,夹着双腿,身体贴着父亲坐起来。
“啥事?说吧。”
二狗子盘膝坐下,顺手从女儿的腋下伸过,把玩着女儿充满活力的乳房。
“你边操,我边说吧。”
李老栓看着二狗子那跟着脉搏在一上一下跳动的阴茎,道:“反正也不耽误事儿。
“那……”
二狗子侧头看了看正在咬自己肩头的女儿,“好吧。
丽花立刻转身跨到父亲的身上,伸手拿住父亲坚硬的阴茎,往阴道口胡乱一放,就坐了下去,身体立刻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