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安伯世子夫人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便是:“东安伯府欺人太甚。”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东安伯世子夫人急,东安伯夫人更急,她竟亲自上门,让东安伯世子带着外室和孩子们躲一躲,这不就碰上了么。
只是还没等东安伯世子夫人恢复精神,那外室便领着孩子跪在了东安伯大门外,哭着说:“求世子夫人大人又大量,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勾引了世子。”
“如若世子夫人能原谅世子,能收留这几个可怜的孩子,我愿意京都……”
话没说完,外室便和几个孩子抱着哭成了一团。
“这外室也是奇了,按理,她不应该好好地呆在外面,等事情平息了,把她接进府去吗?”夏茜茜不解地问夏忱忱。
“因为她并不是想做妾室,而是想当世子夫人啊。”夏忱忱对于这外室的心思,一眼就看透了。
“她是想把现在的东安伯世子夫人气走?”夏茜茜终于察觉到什么了。
“没错,她大概还是有些了解东安伯世子夫人的,知道她的眼里容不得砂子。”夏忱忱说道。
“那不会真的让她得逞吧?”夏茜茜说着都气恼不已。
“你当东安伯世子夫人的娘家是泥捏的么。”夏忱忱朝夏茜茜眨了眨眼睛,“你等着看戏就成了。”
风声鹤唳
没等多久,东安伯世子夫人便站在东安伯大门口,当众宣布与东安伯世子恩断义绝。
一句“东安伯府负我,天地不容”,在场的无人不唏嘘。
东安伯世子夫人一句终了,她早已等在东安伯府门口的娘家人立即迎了上来。
可偏在这个时候,东安伯夫人竟急急地从门内跑了出来。
“云娘,你可不能走啊。”东安伯夫人紧紧拉着东安伯世子夫人的手。
“放手。”东安伯世子夫盯着东安伯世子夫人,“您现在拉着我不放是何道理,将府中银米拿去资助他们的可也是您啊。”
“偏还告诉我,你是怜悯福善堂可怜的孩子们,我想方设法咬紧牙关,也均出银钱让您去做善事,竟是资助到了您亲儿子身上。”
“他是个痴情种,您愿意成全,我也愿意成全,又何必拉着我不放?”
东安伯世子夫人一声声的问话,问得东安伯夫人开不了口,但她却还是紧拉着不放。
“你就,就看在老夫人的份上,她对你一惯不错的。”东安伯夫人勉强说了一句。
“您看那孩子多大了,老夫人真不知情?你们不过是怕皇上怪罪,说他假死,否则早就把我休弃出门。”东安伯世子夫人的恨意,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跟为兄回去,他家的事儿,自有圣上来断。”东安伯世子夫人的娘家兄长一脸鄙视的看着东安伯夫人。
可东安伯夫人却依旧不撒手,这种情绪,东安伯世子夫人的娘家兄长也无可奈何,他堂堂男子,总不能去拉一个年长的妇人。
“夫人,今日得罪了。”东安伯世子夫人猛地推了东安伯夫人一把,“今日,我以下犯上,殴打了您,便由官府来断吧。”
“你是,是要义绝?你就不怕丢了娘家的脸面?”东安伯夫人一脸地惊愕。
按大梁律,做媳妇的如果敢殴打公婆,那么官衙也会判离。
只是从此以后,此女子便会受万人唾弃,并连累娘家。
东安伯世子夫人身子晃了晃,然后朝自家兄长深深行了一礼:“兄长……”
只是没等东安伯世子夫人开口,便有人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