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文昌伯府门口来往的人都多多了。
甚至有些混混还坐到了文昌伯府门口的台阶上,想着能不能见一见那小妾,或者那管事,实在不成小公子也行啊。
闹得文昌伯全家都没办法出门,就连买菜的婆子都被人拦着问话。
“你们家那姨娘美吗?”
“小公子长得像谁呀?不会是像那管事吧。”
“文昌伯怎地还把那管事留在府里呢,儿子不是生了吗?”
……
还有那不嫌事大的居然问:“文昌伯还活着吗?”
另一个呵呵一笑:“怎么没活着呢,前几日不还进宫,一路走一路哭着说夏家不配当恩义伯吗?”
先前那人摇头:“他也有脸说,人家夏家可没这污渍事儿。”
而文昌伯这会儿正在府里,指着小妾和管事大发雷挺。
“这事儿究竟是怎么传出去的。”文昌伯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伯爷,我们哪知道啊。”小妾一脸地冤枉。
“伯爷,这传出去对小的也没什么好处啊。”管事的小心翼翼地回。
“去查,查不到你就给爷滚。”文昌伯怒道。
小妾和管事无奈地对视一眼,这原本是极私密的事儿,文昌伯府里面知道的也就几个人,而外面的人居然知道得这么全乎,又岂是能随便查得出来的。
滚出伯府?两个人都很是不舍。
这一幕落在文昌伯的眼里,气得直咬牙。
回到正房,却又听到伯夫人冷笑道:“今天是刮了什么妖风,伯爷居然有闲心思到我这儿来?”
文昌伯只觉得偌大的伯府,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就在文昌伯府鸡飞狗跳的时候,东安伯府也闹开了。
东安伯府的这件事儿比文昌伯府可大多了,这事儿搞不好,就是欺君。
原本东安伯的世子在京都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小小年纪便是有少年将军的美誉,长大后自然从军去了边境。
只是后来在一次与敌国对抗的时候,说是当场毙命,消息传到京都,瑞隆帝当场下旨,永昌伯府永不降等。
永不降等,这是永安伯梦寐以求的,可现在这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东安伯世子出事的时候已经娶了妻,但却膝下空虚,没办法,只能从族里过继了一个孩子。
因此,东安伯在京都,不是其他伯府能比的,这次夏宪之事,他也是最为愤慨的。
可这会儿,却传出东安伯世子并没有为国尽忠,而是改头换面,养了一个外室,过起了小日子。
这事儿东安伯世子夫人听说之后,当即便晕过去了。
醒来后,东安伯世子夫人问东安伯夫人,谣言究竟是不是真的,伯夫人当然不认。
可当天夜里,东安伯世子夫人的案头,便放着一张写了地址的纸条。
第二天,东安伯世子夫人便找了个出门的理由,带着人径直按纸条上说的地址找去了,于是在那家大门口又晕了一次。